的時候,法官大人卻打斷了他的發言。
“我恐怕不得不提醒陪審團的各位,這起案件其中的一些內情,涉及到弗洛加特伯爵家的一些隱私,所以我不認為眼下在這場審判中適合提到這方面的內容!貝爾福德先生,請問您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如此合理的質疑居然被否訂了。貝爾福德此時只覺得一陣心寒,不過,當他下意識地看向那個瘋女人的時候。卻見到那個女人,此時正在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件事可是關乎我的性命啊,我沒有義務替你們家保守秘密。
貝爾福德狠下心腸,沒有去在乎那個女人懇求的眼神。
不過當他看到那根沾血的手杖,又想起了自己入獄之前所看到的短暫的印象。
一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失去了生命,而現在如果自己公開了他的秘密,到時候他還將忍受世人的流言蜚語。
貝爾福德不是聖母,但是他不想自己為了獲得自由而內心不安,以至於以後睡覺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個女人。
於是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重新開始揣度現場的可疑高個子男人,以及桌子上的證物。
桌子上現在一共擺著三件證據,一根帶血的長竿,就是這根長杆被當做了殺死那個女人的兇器。
除此之外還有女人身上的束胸衣以及一雙皮靴。
貝爾福德發誓,擊打他的是一根很粗的棒子。因為他頭上的傷口連帶著一大片都是隱隱作痛。
所以,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紳士們常常把玩的手仗,而不是敲窗人為了幾個便士的酬勞所使用的長竿。
手仗!
貝爾福德想到了這裡,突然對剛才注意到的幾個男人又產生了興趣!
現場一共有三個可疑的傢伙,一個老頭,一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則是文質彬彬的貴族青年。而且他一直陪伴著那個瘋女人弗洛加特小姐。
而此時貝爾福德突然注意到,剛才嫌疑最大的那個中年人,似乎並沒有攜帶手杖。
難道是他?不,如果手杖因為擊打自己折斷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再買一根,否則一定會惹人懷疑。所以,不是這個傢伙,因為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講究穿著和搭配的紳士。
還剩下兩個!
貝爾福德想到了這裡,再次看向了那幾件證據,當他看到那件帶血的束胸衣,以及那雙靴子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定住了。
“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