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陳勝斌一提到那個當初被葉鈞一腳踹昏的獸父依然很惱火,看來,林萱兒當初說得那些感人肺腑的自述可絕非陳勝斌嘴裡說得這麼簡單。
想來也是,以徐常平穩重的性格況且要氣得七竅生煙,想來那獸父確實沒少折磨這個既可愛又懂禮貌的小女孩。
“算了,既然被你料理了,咱們就不談這個人。只要能保證他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林可兒面前,那就行了。”
葉鈞的話倒是引來徐常平跟陳勝斌的鬨然大笑,這讓葉鈞有些摸不著北,“怎麼?我說錯話了?還是你們把那傢伙給宰了?”
“沒你說得那麼狠,其實這件事尚舒也有參與。”陳勝斌跟徐常平一時間哭笑不得,“當初那傢伙撞上槍口,惹了尚舒,原本尚舒是打算直接把他給宰了,但後面好像是獄警求情,所以只要了那傢伙半條腿。原本,他還能一瘸一拐走路,可我們兩個又給監獄裡面的幾個刺頭送了兩箱酒、四條煙,那幾個刺頭拍胸口說絕對會要了那傢伙另一條腿。甭說之後有沒有繼續遭受毒打虐待,反正就算刑滿釋放,恐怕也是個坐輪椅的殘廢,加上現在她們姐妹倆都住在酒吧裡,想到這抓人,不說過了咱們這關,單說那幾個保安就足夠讓那傢伙喝一壺。”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葉鈞頓了頓,緩緩道:“陳哥,今天我看到一篇長篇幅的報導,幾乎整版都在抨擊風雷速遞。根本原因就在於裝卸過程中的不夠嚴謹,體現出職員超低等的職業素質與職業道德,加上其個別區域還有著黑社會性質的人參與,報導說不僅員工的態度囂張跋扈,連帶著還威脅顧客如果敢亂來,就一把火燒了那顧客的家。因為這些員工知道地址,畢竟派件過程中需要到聯絡地址進行投遞,基於安全的考慮,才沒敢鬧糾紛。”
陳勝斌跟徐常平都是露出驚訝之色,這事還真沒聽說,要不是葉鈞提起,興許他們現在還矇在鼓裡。
“小鈞,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我跟常平在縣城裡經營的那兩家吧?”
因為各個主要城市基本都是官方出資,所以一般情況下員工的招收培養都是由夏師師指派專人負責。想要在各個主要城市加盟風雷速遞,幾乎不可能。那麼,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更次一級的縣城。
“不是,是其他省的。”葉鈞頓了頓,笑道:“因為上南省這塊,各縣的加盟商幾乎都是咱們的人,其他省我不管,但咱們省,不能出現任何紕漏!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忙監督一下,同時讓他們那些人看緊下面,千萬別鬧出任何糾紛,不然,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他們。”
“明白了,我跟勝斌會找時間跟他們說一說。”徐常平與陳勝斌互視一眼,兩人都聽得出來,葉鈞這是在給他們這些人打預防針,看來,那些負面報導可不是簡簡單單說了些添油加醋的話,而是確確實實觸怒了葉鈞。甚至於他們兩個都隱隱嗅到一股不穩定的氣息,那就是風雷速遞接下來八成要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事實上,徐常平跟陳勝斌的嗅覺相當準,因為此時此刻的夏師師正連續頒佈四條徵召令,並且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將會有大小會議共二十多場!所有接到夏師師致電的主要負責人與管理高層,都相繼嗅到一股凜然的殺意,這預示著,風雷速遞一些害群之馬要倒黴了!
“文軒說明早會過來一趟,小鈞,你不會急著趕回去吧?”到了中午吃飯時,林萱兒端著一盤盤精緻的小炒進入包廂,說這是林可兒跟她親手做的家鄉特色菜。
葉鈞沉吟好一會,點頭道:“目前還不急著回去,不過也不能長留,應該後天就走,畢竟江陵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
“我現在倒是希望你快點開學。”陳勝斌笑了笑,曖昧道:“你那個小情人今天又預定了一間包廂,獨自一個人在包廂裡唱歌,要不要叫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