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玲茳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見言溪溪依然死死瞪著小氺,頓時吼道:“夠了!都說童言無忌,一個小女孩你都能用這種眼神去盯著,足以說明你這人心胸有多麼狹窄!溪溪,你現在立馬離開這裡,待會我就跟你爺爺把事情說明白了!還有,小氺剛才那句話,確實是我說的,不過在我看來,你身體不僅有病,這心更有病,這都怪你爺爺整天慣著你,古時候的人說慈母多敗兒,我以為這話就只適合那些男娃娃,現在看來,都一樣!”
華玲茳這一聲吼嚇得言溪溪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當下言溪溪是有口難言,想要湊近跟華玲茳解釋,卻被小璃擋在身前,“不准你傷害華奶奶!”
言溪溪頓時愣住了,瞧著小璃這滿臉戒備的模樣,以及華玲茳那失望的目光,以及明顯被嚇哭了的小氺,終於清楚她幹了一件什麼樣的蠢事!
當下,言溪溪憤恨的瞥了眼滿臉苦笑的葉鈞,然後才朝華玲茳躬身道:“華奶奶,對不起,我先前喝了點酒,說話有些過分,這也是酒精上腦的原因。當然,我不否認剛才說話確實衝了點,有些太過主觀。至於這位小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跟你說對不起了。”
言溪溪越說越委屈,當下說完後,就開始抽噎起來,只不過卻是一邊往外走,一邊聳鼻子。
“小氺乖,別怕,奶奶疼你。”
華玲茳哄著小氺,等小氺漸漸止住哭聲,才抬頭瞥了眼開著車離去的言溪溪。
這時葉鈞走了過來,無奈道:“華奶奶,您沒氣著身子吧?其實整件事我也有責任,華奶奶,您也別隻怪言小姐…”
“行了,小鈞,我還沒老糊塗,孰是孰非,我心裡有數。就從溪溪先前瞪著小氺,我基本就能看明白到底是誰的過錯,都怪溪溪的爺爺整天慣著,現如今的孩子不吃苦不吃虧,全都活在溫室當中,這可不好,一個個都快目中無人了。長此下去,遲早得出事。”
華玲茳顯然還有些氣惱,葉鈞卻笑道:“華奶奶,算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言小姐都說了喝了些酒,咱們權當是言小姐醉酒糊塗,別放在心上。華奶奶,您或許不知道,上次募捐,言小姐也有著一份大功勞,她動員天海市的名媛,還有那些闊太太組成了一個專供女性捐贈的平臺,之後以團體的名義籌到三千萬送到基金會里。這件事我一直忘了跟您說,是不知道您跟言小姐的關係。”
“真有這事?”華玲茳臉色漸漸有了緩和,見葉鈞點頭,便輕笑道:“看來還真可能是酒精誤事,我就說這孩子平日裡是挺乖巧的,罷了,這次就當給她一個警告。小鈞,如果溪溪下次再來搗亂,你就告訴我。”
“恩。”
儘管葉鈞跟華玲茳都清楚經此一役,學乖了的言溪溪明顯不會再有膽子到清巖會所溜達,但華玲茳這場面話始終都放出來,也算得上是在葉鈞與言溪溪之間表態。至於葉鈞卻同樣要滿臉高興點頭應是,儘管清楚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次日,葉鈞很早就醒過來,眼看著還有兩天,就是攜手全國三好學生一起訪問上南省各個貧困地區的日子,這是基金會首次面向全國發起的第一期愛心專案,用意很明顯,就是利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向全國人民表示他葉鈞沒有忘記當初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要更好的傳遞一個資訊,就是向祖國、向全世界用行動發起愛心、善心!
面對如此緊縮的時間,葉鈞一方面跟林嘯羽通了電話,大體是問了一下關於郭海生的情況,得到的反饋與預料中的一模一樣,就是郭海生此時此刻除了依然有些緊張外,倒是一日三餐吃著喝著,然後就睡在涼蓆上不吵不鬧。
另一方面,葉鈞也看了一下吉光的情況,從阿牛那裡得知現如今吉光是早已嚇得肝膽俱裂,葉鈞清楚時候已經到了,當下讓人開了門,並替吉光摘掉了全身上下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