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仔仔細細回味著董尚舒臨走前對張嫻暮的評價,一時間,心裡面也存了很多心思。
“董爺就是牛人,我等佩服,愣是說得言家人不敢吭聲!”兩個天海黨成員朝著開車的董尚舒豎起大拇指。
“甭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問你們,小鈞真是捱了一棒子就昏過去了?”董尚舒皺眉道。
“千真萬確,醫生說可能會出現腦震盪,我們也說不準。”
“是嗎?”
董尚舒滿臉懷疑,他早就清楚葉鈞不簡單,尤其是老葉家人出現後,又從董文太嘴裡瞭解到一些秘辛,他並不認為葉鈞會這麼不經打。
想當初,單街肢解三十餘人,前往美利堅手起刀落斬掉一名幫派大佬,之後領人突襲菸絲加工廠,一幕幕都代表著葉鈞斷然不會不經打。
言溪溪能夠在葉鈞身上留下痕跡,董尚舒都覺得這是奇蹟。所以,越想越糊塗的董尚舒也不覺得葉鈞會受傷。
可是,這次的動靜實在太大,鬧得舉國皆知,連帶著葉鈞身邊的女人也一個個陸續登場百花齊放,董尚舒不由嘀咕道:“小鈞,你這未免也做得太誇張了吧?真不留一點餘地嗎?你到底打算玩什麼花樣?”
第七百七十八章 張嫻暮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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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鈞昏迷不醒,這給旁人造成了很多的心裡懸念。
被砸頭,但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即便掄著根攆面杆子,又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不過,昏了就是昏了,相比較葉鈞何時醒來,老百姓更關心下狠手的女孩子與葉鈞到底是什麼關係?
始亂終棄?還是感情上的糾纏不清?又或者是葉鈞強行使壞?
反正,男人跟女人一旦爆發出戰爭,絕對是能讓人浮想聯翩的香豔場面,而且那家酒店的服務生說漏嘴,揚言在監控室裡看出的女孩子很漂亮,身材很棒,這更讓人對類似的花邊新聞深信不疑。
而作為受害者的葉鈞,又或者肇事者的言溪溪,都沒有出面澄清,一個躺在監護室裡,另一個被言家日夜看守著,根本無法跟外界產生接觸。即便有這種機會,相信兩位當事人也沒這心思去澄清什麼。
許多人心裡著急,他們對葉鈞何時醒來憂心忡忡,可最著急的人,莫過於是張嫻暮。
沒有葉鈞,就代表著張嫻暮無法成功借到二十億現金,眼看著那三億元的借款所剩無幾,張嫻暮就差白了頭,連楊天賜都掏出兩千萬給張嫻暮週轉,可想而知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的不妙。
沈伯仁安撫張嫻暮,兩次通話,這位燕京黨的負責人已經隱隱感受到張嫻暮內心的疲憊,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退縮感。事後想想,將心比心,沈伯仁也沒這種氣魄做出類似的決定,更別提還處在打磨階段的張嫻暮。
二十億的負債就彷彿一塊沉重的巨石,每天壓得張嫻暮喘不過氣,儘管現在他還沒有借到二十億,但心裡面,已經將自己當作欠了一屁股債的杞人。
…
一處小溪,兩道身影正坐在溪邊喝茶下棋,其中一道身影約有七八十來歲,面板幹皺,鬢角白茫,就彷彿那三尺白雪一般,對映著老人閱盡滄桑品盡冷暖。
另一道身影,四十來歲,雙目如炬,英氣逼人,即便而立已過,但那股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梟雄氣概始終未能淡化。
這是一個化龍池中驚風雨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氣質實在太過特殊,任何一個人若能身處其中,都不會吝嗇於對這個男人的評價。
若說沈伯仁、白文靜是一頭獠牙利爪齊開的猛虎,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一頭蟄伏在盤淵的巨龍!
“好棋,很多年了,終於還是下到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