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芸疑惑的望了眼謝莉爾,這疑惑藏得很深,表面卻笑道:“哦,我知道斯普漢教授,他是一名優秀的導師,可惜年事已高,據說他準備辭掉學校的工作,回鄉下打點他的農場。”
謝莉爾點點頭,笑道:“確實有過這方面的想法,我昨天還跟斯普漢教授通了電話,他告訴我最近牙疼,牙醫告訴他需要進行為期半年的治療,所以短期內,他還不會辭掉工作。”
陳國芸心底的疑惑頓消,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也是前兩天在超市買東西偶然聽到的。
想來,謝莉爾的身份確實是麻省理工的學生,這倒是讓她心生歉意,因為她覺得不應該懷疑葉鈞。
可是,陳國芸又迷糊了,以謝莉爾的條件,陳國芸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坐到她們這桌上,同樣疑惑的還有安蒂拉跟萊娜。
似乎看出葉鈞臉色不太好看,謝莉爾抿抿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被那些人煩怕了,就藉著你們這桌沾沾光,你們不會介意吧?”
聽到謝莉爾這麼說,陳國芸、安蒂拉跟萊娜,都是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同是美女,自然清楚美女被男性騷擾的機率有多麼恐怖,竟同時升起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觸,自然沒有再沒事找事刁難謝莉爾。
在陳國芸眼裡面,既然大家都是麻省理工的學生,說不準以後還能多交流交流,成為朋友。
畢竟深居簡出的陳國芸,在麻省理工除了安蒂拉跟萊娜,還真沒多少能促膝長談的好朋友。所以,當時在她的帶領下,也與謝莉爾交談起來。
既然女主人都不介意有一個大美人坐在自個男人身旁搔首弄姿,那麼安蒂拉跟萊娜自然也不會做一些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蠢事,當下兩人時不時怪異的看著陳國芸、葉鈞跟謝莉爾,總覺得這好像曾在某部肥皂劇裡面看過類似的橋段。
葉鈞甭提有多鬱悶了,儘管陳國芸跟謝莉爾交談當中沒有那種針鋒相對的隱射,但他清楚謝莉爾的身份,卻不清楚謝莉爾玩這一手是來找陳國芸示威的,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坦白說,葉鈞很生氣,對於謝莉爾的胡來,本能的產生一股憤怒的情緒,他很不喜歡身邊的女人做一些他不希望看見的事情,比方說謝莉爾這次不請自來,葉鈞可不相信她真的只是無聊閒逛逛到這裡。
忽然,葉鈞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身前的萊娜似有察覺,疑惑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怎麼了?”葉鈞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
萊娜只是隨口問問,笑著搖頭道:“沒什麼,覺得你剛才打了個冷顫,以為你身體不舒服。”
“肢體本能,我這人坐不住,坐得太久,血液就不容易迴圈,有時候坐著坐著,大腿就會有些麻木感,需要不時挪一挪。”
陳國芸、安蒂拉都沒有對葉鈞跟萊娜的交談產生太多的好奇,光顧著跟謝莉爾交流各國的語言,當得知謝莉爾掌握了這麼多門外語後,陳國芸雙目放光,安蒂拉也是如此。
不同於陳國芸那種偏執的喜歡學習語言,安蒂拉之所以入迷,完全是因為她的職業興趣,一直以來,她跟萊娜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用各國的語言跟目標接觸,降低目標的戒備心。
只不過,葉鈞表面鎮定,可實際上,卻一點都不鎮定。
因為,葉鈞感覺到,正有一雙火熱的玉足,不斷挑逗著他的小腿,葉鈞知道,這是謝莉爾。
可以很負責的說,如果不是姿勢的問題,如果謝莉爾跟安蒂拉換一個位置,那麼葉鈞敢保證,謝莉爾的玉足,一定會朝著他的褲襠而來。當然,葉鈞清楚若是謝莉爾真坐在他面前,八成不會用這種方式挑逗。
葉鈞明白謝莉爾的心思,她無非是想給他製造一些小小的麻煩而已,比方說,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