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孔姓女孩這麼一頓咒罵,葉鈞滿肚子委屈,暗道你這胸大無腦的小丫頭還真不識好人心。不過,臉上卻裝出副憤慨之色,指著清巖會所大門外的方向,吼道:“滾!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把你鎖到地下室裡,不給你飯吃!”
“呸!有種來呀!真當姑奶奶怕你不成?”
眼看著這孔姓女孩似乎跟自己卯上了,葉鈞不由裝出副陰惻惻的模樣,“行啊,這可是你自找的,地下室裡面,死過不少人,現在都還有屍體晾在那裡。你要是不嫌髒,不嫌那地方發黴腐臭,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免費住一陣子。當然,聽說那裡面後半夜經常鬧鬼,一到晚上,就會傳出嗚嗚嗚的陰風怒號,還有人聽到一絲陰陽怪氣的悄悄話。不過,這話我是不信的,要不,你幫我去驗證一下,若真有髒東西,我也好找個道士回來驅驅邪。”
起初,孔姓女孩對於葉鈞的威脅渾然不在意,甭說關一陣子,她現在連死都不怕,會怕寂寞?
可聽著聽著,竟然聽出鬼魅魍魎這種邪門的玩意出來,儘管表面依然裝出副鎮定自若的模樣,但心底已經升起一股寒意,“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會再聚!”
微微哼了哼,孔姓女孩就死死咬著牙關,後退半步,脫離那柄已經插入身體的利劍。
當下取出條毛巾捂著胸前溢位鮮血的傷口,但似乎衣服被刺破了,露出一些走光地帶,正巧又發現葉鈞在旁死死盯著這位置,孔姓女孩臉一紅,一邊遮著,一邊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直到目送孔姓女孩步履蹣跚的背影漸漸消失,葉鈞才望向一旁臉色玩味的夏師師,“夏總,想不到,你竟然是真人不露相呀。”
“彼此彼此。”夏師師早已將那柄軟劍收入腰間,當下,同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葉鈞,“葉總,看樣子,你也有很多秘密不為人知。”
當下葉鈞與夏師師默契的相視一笑,看似輕鬆,但這氣氛稍稍把握不好,就很可能驟然緊縮。
試問,沒人會願意與旁人分享自己的秘密,葉鈞不會辣手摧花,再者,對上夏師師,也沒有取勝的信心。至於夏師師,自然也不會將葉鈞殺之滅口,既然願意放走孔姓女孩,就說明夏師師不會在清巖會所再亮軟劍。
因為,她現在與葉鈞,還屬於商業盟友的關係。
所以,當下兩人都心照不宣折返清巖會所,因為有著李彩怡的軟磨硬泡,那名服務生並未聲張。
當然,關於清巖會所裡面不為人知的勾當,這服務生多少也清楚一二,畢竟被胡有財吊死在地下室的,沒千八百,也有幾十號人。
葉鈞走到這服務生身邊,笑了笑,“別緊張,剛才一切正常,對不對?”
“葉先生,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服務生裝出副很茫然的模樣。
“回頭去財務處領一個月的獎金。”眼見這服務生露出驚喜之色,葉鈞整張臉忽然沉了下來,“需知禍從口出,做人,最好低調一些。”
大棒子加賞蘿蔔的御下之道,能傳承千年,自然有著道理。
服務生很識趣的端著手中的盤子,然後裝模作樣擦了擦附近的桌臺,“葉先生,這裡的清潔工作我已經完成了,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唉,最近視力不好,有時候經常耳聾眼花,醫院也開出證明,說情況若是惡化,還可能出現幻覺。我想明天把證明交給葉先生,放兩天假休息,補足精神,可不可以?”
“可以,你下去吧。”葉鈞很滿意這服務生的說辭,也清楚這是服務生想讓他寬心,畢竟真拿出這些證據,任憑他以後說漏嘴,葉鈞也大可取出這醫院的證明,證實這服務生精神狀態不好,還可能有精神病。
這年頭,精神病在正常人眼裡,就是神經病,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