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小犬春一郎看見八鬼丸的眼色,立明其意,當下下車走到凌空面前,將手一拱說道:“本人小犬春一郎,乃是神武大將軍麾下家臣,我國天皇親封大藏省次官,適才隨從人等竟敢辱罵貴國皇帝,乃是此人胡言,不能代表我國之言,此人肆意妄為實在該死,貴官既已命人出手懲戒,還請息了怒火。”
凌空聞言淡淡擺手說道:“我天朝上邦,豈能與那小人計較,若不是其辱罵我朝天子,本官也不會命人懲戒,小犬使節大人既已明白此理,那本官也不多說,這便請隨本官入城吧。”
小犬春一郎聞言,點頭應是,向後招呼從人,便與凌空一起乘上車馬入城而去,二人一路同車。小犬春一郎便以話相試,想知凌空是何等之人,那知一談之下,才知便是眼前之人,將東瀛以前派出攻擊中原的勇士盡數屠戮,並屢次將入侵中原的武士驅逐,便是此人的出現,徹底的破壞了了東瀛打擊削弱中原國力,並壯大自身的計劃,自從此人手掌實權後,英勇的東瀛武士,就再沒能從中原繳獲過任何物資,就是眼前之人,雙手沾滿了東瀛武士鮮血,此人便是踩著我英勇的東瀛武士的屍體,而得此高位,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殺機隱現,只想拔刀圖一快,殺了這人,我東瀛入侵天朝之時,會少了許多阻礙。卻是顧忌車旁的許雷二人,以那倆人的身手來看,自己若是一擊不中,便是再無機會了。
凌空之修為境界,豈是這些倭人能查覺得出的,小犬春一郎那點殺氣才出,凌空便已發覺,那鬼魅心思豈能猜不出來,不由暗自一樂,當下決定再給他加把火,當下朝小犬春一郎將手一拱說道:“本官能有今日之地位,說來還是拜貴國神武大將軍所賜。”
那小犬春一郎聞言一愣,問道:“大人此話怎講,本人卻是不甚明白。”
凌空這才說道:“本官當年被外放之平海一縣為官時,實是心中鬱郁,那時貴國想來正在交戰,那些敗退的武士均向我中原逃來,沿海一帶被那些倭寇,鬧的人心惶惶,本官上任的平海一地,也是被那些敗軍倭寇侵擾的苦不堪言,本官初上任時,也是心下忐忑難安,哪知與那些貴國之敗軍,一番交手下來,才知那些敗軍武士皆是些蠢笨如豬之輩,本官不過略施小計,便將之一網成擒,幾番交鋒下來,倒是成就了本官之功勞,是以本官能在短短九年時間,有此地位,實在要多謝貴國神武大將軍之助,若無他將那些敗軍驅至我朝之境內,本官又怎能位極人臣啊。此次貴使回國之後,定要代本官謝過將軍大人。”
那小犬春一郎聞凌空此言,臉上忽青忽白,顯是氣的狠了,卻也發作不得,只能強自忍住,還要在臉上擠出幾分笑容,說道:“凌大人過謙了,我國之潰兵侵擾貴國海防,實在死有餘辜,且這些潰兵得大人剿滅,實在是幫了我國的大忙,若是教其在貴國立住根基,修養生息後打回我東瀛,我國難免又要陷入戰亂之中,應是我國向凌貴官相謝才是。”勉強說完這些,不禁大口喘息,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官兒。
凌空聞言,卻不想放過他,又自說道:“原來如此,那本官便不客氣了,貴國此時想必是戰亂已平,而我朝之海疆似乎又有些貴國潰兵出現,貴使此來莫不是想與我朝結為友誼之邦,共剿潰兵的麼?”
小犬春一郎才將氣理順了,凌空的言辭又至,當下再勉強擠出幾分笑顏,點頭應是後,便再不說話了,想來是被凌空氣的不輕,又發作不得,只能強自忍下,日後難免會落下個心病來。
凌空習的雖是儒家之法,卻是以劍入道,自不會看中儒家中庸之說,為人雖是正氣凜然,卻實屬快意恩仇之輩,對那倭寇的無禮言辭,自不會相讓。此刻一看小犬春一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