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年的獨守空房,那淚水便再也忍不住了,滾滾而出,只一會便將凌空身前的衣衫打溼。凌空也知道此時不宜再說什麼,待妻子將這一年的感情宣瀉完了,自然會自己停下,是以也不勸阻,只默默催發浩然正氣,想為愛妻梳理體內經脈,免得因為妻子這一年苦候,而致經脈鬱結,影響了體質,那知他浩然正氣一出,卻發現李敏毓體內經脈,暢通無比,哪有絲毫鬱結之相,知道是無塵子以仙家丹藥相助,不由對那道士又多了幾分好感。
李敏毓哭的良久方省得此地乃是後園,怎能在這裡與夫君如此親密,不由大羞,當下欲掙脫凌空的懷抱,哪知凌空卻是將手一緊緊,抱住李敏毓說道:“為夫在外一年未歸,確是苦了娘子你了。”凌空此話倒也不是虛言,皆因凌空為官一向清正,雖是朝中實權人物,官卻不過是從二品,年俸也不過是七八百兩銀子,,若是普通人家,那自是富足之人了,然要維持這凌府的開銷卻是遠遠不夠,凌空在時,因其乃是皇上寵信之人,又有李繼鋒夫婦暗中接濟,日子倒也能維持,也無人敢小看於他,然他這一走便是一年,李敏毓一個婦道人家,要維持這樣的一個家業,確是有些為難於他了。
李敏毓聞得凌空親切之言,不由身子一軟,對凌空說道:“能得相公關愛,妾身便已滿足,這一年來妾身除了思念相公,府中也無甚難事,爹孃派人送來許多銀兩,且府中花銷也不甚大,是以妾身並未受得什麼苦楚。”說完忽有低聲說道:“就是有些擔心相公的安危。”
凌空聞言也是心中感動,將嘴伸到李敏毓耳邊說道:“多謝娘子掛念為夫,不過莫非娘子忘記了為夫的身份,些許凡人,有那個能害得為夫呢。”說完挽這著李敏毓的細腰,向內院而去。
二人一路相擁而行,竊竊私語,確是濃情蜜意。從二人見面開始,整個凌府中人彷彿都失蹤了似的,沒有人來打擾這夫妻二人的相處,便是小瑞瑞,也不知道被那老道抱去那裡。這一夜再無他人來打擾二人,看著含羞帶笑的愛妻,凌空自是知道應用什麼方法、來補償苦侯自己一年的愛妻了,夜漸漸的深了,而心卻是火熱的,窗外的月光似也移開了目光。
有一些事情的發生,是出現後便再也無法規避的,但若是確有心避免,那只有在事情發生前。就如天下道門在天界仙人的幫助下,一舉滅亡了實力強大的劍門一樣,那得知訊息的凌空,是不可能停止他復仇的念頭。同樣的,凌空在藉助皇權真龍之氣,剷除了青城修士在人間的根基後,青城修士對凌空極其仇恨,也絕對要施以報復。
凌空離開青城的第三日,一道遁光自青城派山門飛出,直向南方而去,須臾便逝。這駕馭遁光之人,乃是青城三老中之天風真人及其兩個門下弟子。修煉中人的遁光何等快捷,只幾息時間,那遁光便在苗疆群山中的一小谷上停住,三人懸空而立,那天風真人揚聲說道:“青城天風攜弟子、求見亡月真人。”
過得半響,小谷中升起一道黑色的雲霧,漸漸在空中凝聚成一個頭像,只見那頭像雖是黑色雲霧凝成,卻是清晰異常,乃是一個臉形細長之人,看見天上的天風真人,啟唇問道:“你這青城老牛鼻子,不在你青城山苦修,卻跑來本座居處呱噪,莫不是想伸量本座一番麼,既如此,來來來,本座便試試,看是你青城妙法佔先,還是本座的地火陰雷霸道。”說完,只見幾個碧綠的火球從小谷升起,懸浮在那黑雲人像旁邊,環繞盤旋。
見那人像居然將地底陰火召來,天風真人急的連連擺手,說道:“亡月真人且莫誤會,貧道此來絕無惡意,乃是有求於真人而來,還請真人暫息雷霆,聽貧道解釋。”
那黑雲人像聞言,卻道:“你們這些自稱正教之人,皆是些無信之徒,嘴上冠冕堂皇,暗地裡皆是些男盜女娼之輩,我輩之無數弟子門人,便是在你等這冠冕堂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