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化作淚水通通發洩之後,才抬起頭看著凌空的面容,眼神專注無比,似要將凌空的樣貌烙印心中。素手滑過凌空地臉盤,把幾絲鬢邊散出的髮絲攏了回去。最後兩手捧住凌空的臉盤,痴痴地看著這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
凌空見到愛妻如此模樣,雙手一緊將李敏毓抱了過來,在其額頭吻了一下,說道:“娘子不需憂慮,為夫這次回來不會再輕易出去了,統,帥三界的天庭如今已被毀去,雖說首惡未除,毀我師門的玉帝還未能授首,然其畢竟乃是天庭正統之尊,得佛門菩薩庇護,此事確是急不得,是以為夫此次回來,乃是要為娘子提升修為,修成仙道,日後方能隨為夫一同飛昇上界劍靈天中,娘子以為如何。”
李敏毓聽得凌空言語,對那天界之爭並未放在心上,只是記住了凌空所說的,此次歸來便不會再出去之言,當下不由心中一喜,又將一頭烏髮埋在凌空懷中。
凌空懷抱愛妻,直待其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才以神念鎖定其居所,身形一動便消失在天地宗大殿之中,卻是施展了才由凌劍子傳授的劍門挪移之法,以神念為引,心劍為基,神念所及無遠弗屆,只要劍心尚存,此法便可施展無礙,且此法施展之時,因是以劍心為基,護體無形劍氣隨念激發,時刻護持施術者之身軀,確是比道門仙人挪移之後,法力需剎那之機才能恢復運轉之法要高妙得多。
將心神疲憊地愛妻安頓之後,凌空才施展神念約天地宗眾位高人一晤,此地眾人皆是修行之輩,自是不需如世俗人等那般,且其等亦是驚苛凌空這許多年的遭遇,及地府天界可有什麼變動,是以一得凌空神念相召,紛紛御使身形,片刻之間便已齊聚大殿之中。
凌空待天地宗掌門及眾位長老來到,方抱拳一禮說道:“凌某冒昧打擾諸位清修,實在是有要事相告,是以才不得不於此時召請諸位來此,還請諸位莫要怪罪凌某。”說完又作了個羅圈揖。
天地宗明訣子聞言說道:“道友如此說話卻是見外了,莫說道友如今乃是上界金仙的身份,便是道友不嫌我宗門功法微末,將愛女拜在我天地宗門下,道友也是與我等有了通家之誼,什麼冒犯之言,卻是道友言過了,今日不知道友有何事相告,還請道友示下。”
凌空聞言,當即說道:“既如此、凌某也不多說他話,今日召請諸為,乃是將天界近日發生的大事相告,免得若是諸位上界師門諭令傳下時,諸位不解其中真意。”話說至此,凌空略頓得一頓,見天地宗一眾高士皆是臉露驚容,方又緩緩說道:“凌某前次離去,乃是奉師門諭令下得九幽地府,助鬼帥抵禦天庭的攻伐,一戰之下,鬼帥大發神威,當眾擊殺佛門釋迦分身,並將佛門十八羅漢及天庭雷部眾神一網成擒,此後更是不忿那天庭玉帝如此妄為,盡起精銳反攻向那天庭,此戰天庭被毀,那玉帝在佛門諸菩薩、羅漢的護持下僥倖逃脫,天庭眾神也因天庭被毀,紛紛散去,更有部分下到九幽地府,投靠了鬼帥,天庭被毀滅,諸界大亂將起,是以凌某特將此事告知。免得諸位天界師門諭令一下。
卻是不知事情緣由,難免不知所措。”
天地宗聞得凌空之言,心中瞬時翻起滔天巨浪,天庭竟然被地府鬼帥毀去。那周天星力之歸屬卻是又由何人前來駕御,且那天庭雖是屢有不端,然其乃是三教共立之正統,怎地鬼帥攻上天界,那道門三清卻是袖手呢,此事當真有些怪異。不過當務之急卻是需問清天庭覆滅的真相。否則諸界一亂,這人間又怎會是樂土呢。當下明訣子對凌空稽首一禮說道:“多謝道友將此事相告,教我等能早做準備。否則若是諸界亂象一萌,我天地宗必是陷入被動,恐怕難逃此劫。”
凌空聞言說道:“明訣真人不必如此,凌某曾聞貴宗無塵道友言及,貴宗乃是南華門下,飛昇之時乃是直入三十三天內之逍遙宮中。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