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入劍門之心。
如此有過得十日三人便已趕到京師重地,入得城來,凌空便先去吏部交換了公文領過官服,因其在京師還未有府邸,便被吏部官員暫時安排在官驛住下,待明日面聖之後,再由皇上賜予府邸。
三人在官驛歇下未久,便有一下人手持名帖邀凌空過府相見,凌空看過名帖後,略一思索,便隨那人而去。原來是位列三公的當今之太尉周博大人相邀。對於周博凌空是從福建巡撫陳知節口中,才得知周博對自己的照扶,心中也頗有幾分感激之念,若非在朝中有如此人物關注自己,凌空恐怕在那考績官員的陷害下已被削官問罪了,雖然那些朝廷差役是無法拿自己怎樣,但如此一來自己入仕救民之舉便再也無法實現,是以一見是周博的邀請,凌空當即千萬。
來到周博府邸,凌空才感慨太尉府之宏大,在兩尊威武雄獅的守衛下,硃紅色大門,上懸“柱國公府”的金字匾額,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御筆親題”。入得府中卻見屋宇重重不知深有幾許,隱有肅穆之意。
在府中下人引領下,繞過幾重假山,穿過數個小榭才到得府中正堂所在,請凌空稍待後,自去後院通報。凌空才待得片刻,便聽到步履聲從後進傳來,知道是周博到了,想及自己現在之身份,略整衣冠,端身而坐。未幾那步履聲已至堂前,走進兩個人來,一個身著褐色衣裳,面容嚴肅,應該是為生性謹慎之人,正是凌空離京前拜會過得吏部尚書王莛,另一個則是身著青衣的老者,雖是臉帶笑容,卻自由一股威儀氣度。凌空雖未見過周博,但只看那青衣老者身形氣度,凌空便知此人定是那周博無疑。當下站起向前抱拳為禮,躬身一揖向那青衣老者道:“新任兵部侍郎凌空,拜見太尉大人,尚書大人。”
周博一見凌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凌大人不必多禮,如今乃在我府中小聚,卻不必按那官場規矩,隨意些便是。”
凌空仍是將禮行完才道:“禮不可廢,但太尉之命下官豈敢不從,只此一禮,太尉莫怪。”
周博聽凌空說的有趣,哈哈一笑道:“觀凌大人文章及這幾年抗倭壯舉,原以為凌大人乃思慮縝密,不苟言笑之輩,不想今日一見才知凌大人還是如此妙人,序之啊你便是太拘謹了些。”確是回頭對那身著褐色之人說道。
要知道太尉周博為官數十年,朝中倒有大半的官員是他的門生,所謂位高權重,除有限幾人外餘者在其面前無不是恭恭敬敬,哪能似凌空這般才見太尉之面,便敢直言無忌,是以大對周博的味口。
在堂中坐定後,周博才舉手向那身著褐色之人對凌空說道:“這吏部尚書王莛王大人,相信凌大人早已見過,不過凌大人可知道,你能有今天,全靠王大人之維護啊。”
凌空還未說話,那王莛便說道:“下官怎敢當恩師讚譽,當日我吏部小吏因索賄不成而陷害於凌大人,我王莛豈能坐視,此舉不過維護我朝之威儀罷了,卻當不得恩師讚譽。”
凌空見王莛已如此說,便不再言語,靜待周博發問。周博聽了王莛的話笑著擺擺手道:“序之,算了,老夫實在不想與你理論。”言罷才向凌空說道:“早聞凌大人抗倭有術,平海、福州經凌大人一番手腳,倭患盡除 ,凌大人居功至偉啊。”
凌空看著周博言語不卑不吭說道:“太尉大人謬讚,凌空受之有愧。當日凌空既為一地之父母官,又豈能不為百姓著想,那倭寇兇殘,暴虐,殺我百姓,亂我社稷,凌空職責所在豈能容他。”
周博又擺了擺手說道:“凌大人不必過謙,你之所為我等皆知,想那倭寇犯我海疆,幾十年來殺害我多少百姓,不想凌大人不過區區四年時間,便將倭寇盡誅,如此功績,豈可抹殺。”
凌空答道:“下官有此功績,上靠皇恩浩蕩,周大人、王大人的迴護,下靠將士用命,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