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下公子渡夜呢。”說完吃吃嬌笑不已,雖是半老徐娘卻仍有無窮魅力。
鬼帥聽了這女子的挑逗之言,淡淡一笑說道:“若是雪瑤真有此心,韓某怎敢不從,只怕此言乃是雪瑤在口是心非吧!”言罷,哈哈大笑起來。
那喚做雪瑤的女子,聞聽鬼帥之言,卻是嬌聲說道:“小女子蒲柳之姿怎入得公子法眼,我樓中姐妹甚多,皆是青春年艾,公子不要此刻說道好聽,一會見了其他姐妹便忘記雪瑤了。”說完對站在樓梯口地兩個小廝做了個手勢,再揮了揮手,其中一個便立即向後院跑去,許是通知姑娘們去了。
鬼帥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也不說話,遊目四顧似是在看樓中裝飾,暗中卻是傳音凌空說道:“青樓女子說那些挑逗的話兒。確是厲害。若是初出茅廬的青頭小子,聽了這樣的話,還不是立時以為人家對他大有情誼,之後為博紅顏一笑。不惜將大把銀子灑下,卻是不知已入磐中。”教凌空聽了深以為然。
二人隨那喚作雪瑤地女子一路向樓上而去,隱隱聞得兩旁地房中傳來絲竹之聲,不似其他青樓那般一派喧譁景象,可見這琴韻樓確是別具一格。沒間房外都立有一個小廝,門頭之上可見有一銅玲。想來應是為了方便客人召喚小廝之用,免得在興頭上,被敲門聲壞了興致。如此設計確是體貼之至。
如此行地一會,二人隨那女子來到三樓一間房前,竟是一座酒菜齊備,四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各持樂器候在房中,只聽那喚做雪瑤的女子巧笑吟吟地說道:“因二位公子是初來琴韻樓,雪瑤恐二位公子沒有相熟的姑娘。便為二位公子安排了這四位,不知二位公子可還滿意麼?”
鬼帥知道凌空一生修煉,煉劍之餘便是參詳儒門典籍,以養胸中浩然正氣,便是在世俗為官之時也未曾來過這些地方,是以聞言下便先自說道:“韓某如今只有一求,便是要雪瑤也一同留下即可,雪瑤既有前言。韓某可是聽在心中了,還望姑娘莫要措詞推拒才好。”
那喚作為雪瑤的女子聞得鬼帥之話,卻是俏面一紅,暗怪自己多嘴,先前怎地會說出自願陪夜的話來,真是糊塗,自己已是收山多年,雖然曾經也是豔名高幟,然卻已是昨日黃花,本想找個好人家嫁了,卻因自己乃是青樓出身,好人家的不願娶自己,若是嫁入那些豪門為妾,卻又要看大夫人地臉色做事,是以乾脆將歷年所苦地銀錢開了這琴韻樓,收容一些同樣的苦命女子,逼良為娼之事卻是未曾作過,樓中姐妹也均是些自由之身,留不留宿客人皆需她們願意,自己也從不逼迫。琴韻樓如此獨樹一幟,開業幾年來卻是生意奇好,一些達官貴人均喜歡來此,畢竟這裡的姑娘不比其他,若是想要其陪夜,還是要看你地本事,比那些直接花錢去買的多了幾分情趣。
剛想到這裡,鬼帥的話聲又是傳來問道:“不知雪瑤可願陪伴韓某呢,莫要拖拉一言可決。”
雪瑤看了看鬼帥那英偉的臉龐,不禁將銀牙一咬,想到自己既是失言在先被人拿住話柄,且這人一雙眼睛似有無窮魔力,教自己一看之下連自願陪夜的話都說了出來,便是陪他也不是什麼苦差事,當下輕聲說道:“既是公子要雪瑤陪伴,奴家怎敢推舉,只願公子莫要嫌棄奴家才好。”
鬼帥聞言哈哈大笑,輕舒猿臂將雪瑤一把攬過,說道:“雪瑤姑娘麗質天成,韓某能得姑娘垂青乃是韓某之幸,怎敢有嫌棄一說。”說完忽自懷中取出一閃動異彩物事,說道:“自來寶劍贈烈士,紅粉送佳人,韓某卻是不曾準備了紅粉,便將此物送與雪瑤姑娘把。“說完將那物事送至雪瑤面前。
這雪瑤本是紅遍秦淮河的名妓,雖說此刻收山已久,眼裡卻是有地,生平也曾見過無數奇珍,便是如此見到此人隨手送出的物事,也是不由心下一驚,只見那物事乃是一隻金鳳釵,卻非如尋常的金鳳釵那般只在鳳眼、口或是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