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一個黑影衝到了床邊。
那人衝進門就直奔床邊,把手伸向了躺在床上的相黎,交替著摸了相黎兩隻手的脈搏之後,面露喜色道:“拿紙筆來。”
跟進來的落雨,聽那人吩咐,快速到書房取來了筆墨紙硯。
那人快速地寫下一張藥方,對被他拎進來的那個小廝道:“去抓藥吧,三服藥過後,保證阿黎健健康康的。”
那個被拎進來仍有些發懵的小廝,看了看陳雋,見陳雋點頭,才接過那人手中的藥方踉蹌著跑出房門。
那人面上帶著燦然的笑容看向陳雋道:“你這人不錯,以後要好好善待阿黎呀。”
說完,那人也不待陳雋回應,就對站在一邊的落雨道:“跑了一路,本公子渴了,你,去給本公子倒杯茶來。”
落雨跟那個小廝一樣看了眼陳雋,見陳雋點頭,才出了房門。
陳雋拱手對那人道:“多謝戚先生出手相救內子,但不知剛才戚先生話意何解?”
時間稍微倒一下,喝了大半個下午酒的戚無殤,內急出來上廁所。這個好聽到了幾個下人的騷亂,說什麼“少奶奶”“大夫”什麼的,戚無殤胡亂的繫了褲帶,就衝出茅房抓住一個下人問了怎麼回事。
被戚無殤抓住的,正好是被陳雋吩咐的那個下人,他著急出門請大夫領賞錢,就對戚無殤吼了句“少奶奶出事了,少爺讓小的出去請大夫”,聽了他的話,戚無殤就拎起他道:“本公子就是大夫,快給本公子帶路。”
不到不說,戚無殤雖然不會武功,但常年在山間草藥,腳力和胳膊上的力氣還是很大的。
所以,就有了門被撞開的那一幕。
戚無殤喝下一口茶,也不在乎落雨一個小姑娘在場,就對陳雋解釋道:“阿黎中毒了,雖然她自己用銀針強行壓制,但是毒性也在慢慢入侵她的腑臟。剛才你們行房時她取下了銀針,毒性便開始迅速在她的血脈裡擴散,而正好,因為你的jing氣的引導,毒素都被引向了阿黎腹中的胎兒,那個承受了毒素的胎兒,又被你們激烈的jiao合衝擊,被迫流出了阿黎的體外。
所以,現在阿黎身上中的毒已經清了。她之所以昏厥,是因為承受不住你太激烈的動作。但是,正是因為那樣你才幫阿黎解了毒,所以,本公子說你人不錯。但是,女xing那裡是很脆弱的,所以,本公子讓你以後好好善待阿黎。”
戚無殤從一個醫者的角度,絲毫沒有掩飾的對陳雋進行了解釋。陳雋只是在聽到相黎腹中的胎兒流掉時神色有些異樣,而落雨站在那裡,臉色早就漲紅的可以滴出血了。
偏偏,戚無殤還來了一句“說了這麼多,本公子又渴了。你,別傻站著,再給本公子倒杯茶來。”
陳府的下人著急著慌爭先恐後的把太醫們請來時,相黎已經轉醒喝下戚無殤開的補氣養血的藥了。
那一群太醫,自然又恭恭敬敬的請了回去。
後來,不知內情的下人收拾浴室時看到了那染紅的池水,口耳相傳。
以後的月餘間,京城各大茶樓、酒肆,最熱的談資都是陳太師家那位久久不娶妻的公子的婚事。白日洞房不說,還把新娘子弄得暈倒,驚動了太醫去看診,結果,太醫到得時候,那位新娘子已經沒事了。
好長時間,陳家下人看著陳雋夫婦都在竊笑。
而知道了相黎流產的陳老爺,看向陳雋的眼神,簡直是,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陳雋已經被他父親的目光凌遲了無數次了。
本來嘛,陳老爺就是為了陳家的香火才那麼倉促的把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娶進門的。
可是,洞房當天,兒媳婦流產了。要是陳夫人還活著,知道這樣的訊息怕也得給氣死。
至於相黎,醒來之後,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