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的一拳。
“霸業開”一計直拳重擊益緯胸口,這拳來勢太快,把身後的一誠給震退倒飛、摔倒在地。獸王怒氣攻心、殺性張狂,右拳才擊中益緯赤裸的胸膛,左拳就跟著勢如破竹地再轟向他的側腹;接著右拳重擊少男肩頭、再一左拳直擊懷中、打爆上腹的四塊腹肌。
“啊!呃!哦!呃!嗚!”
益緯就像破舊的大型布偶一樣任由獸王搥打洩恨,痛苦發出的哀嚎不但已不能讓霸王同情、反而更勾起他的兇念。本來應該保護心臟、精鋼般堅挺的胸肌此時已如同敗絮的枕頭,佈滿瘀青印子的八塊腹已也不再像磚石、而是像豆腐一樣殘破不堪、一擊則爛。
在被毆打搖晃著、口中不時嘔出不知道是被哪一拳震出的鮮血,隨著拳頭轟在赤裸肌肉上的聲音,末幾根肋骨也無情地背叛了它們的主人應聲斷裂。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拳;益緯的意識被痛覺取代、彷佛離體而出了一陣子、直到敵人拳勢稍歇之後才又回到體內。
這樣的傷,不要說是驚天一拳、就算是三歲小孩輕壓一下,也會讓這意志堅忍的男子痛得吭出聲來;但益緯還是沒有倒下,他不能就這麼倒下,他還有最後的使命:“快走……,帶著冥甲快走……”這樣就行了,自己的犧牲是為了成功地讓獸王被引離此地;希望一誠能逃離魔掌;不論凱他們幾時回來,希望他們能平安將冥甲交給承平隊的……;凱……
一誠一路依計,事到如今最後的關頭,就算再怎麼擔心隊長的安危,也知道不能功虧一簣;他拾起休息室裡地上的八卦棍,一記“天日干幹”直劈牆壁。那片牆是隔間用的、不是支撐建物的結構牆,所以一擊即破,一誠忍不住回首看了隊長的背影、隨即穿洞而出。
獸王眼見一誠奪洞而逃,而自卻被這早該倒地不起的小子阻攔,一時怒火中燒、與其繞路去追,不如祭出看家本領先宰了他。“霸王一呼”升拳而上再轟中益緯滿是傷痕的腹部。
“嘔!呃……”益緯的身體早已是“黃臺之瓜、何堪再摘”,喪失了防衛能力的八塊腹肌任由拳勁直衝五臟六腑。彷佛已吐出最後一口血似的,最後只是乾嘔著。
益緯早知會有這樣的衝擊,但一誠才剛離開不久,要是不再撐一會,可能馬上就會被獸王追上;這麼一來,不但一誠性命可危、他被打倒後敵人一定會搜他的身,那詐敵之計也可能功敗垂成。
橫豎一死,益緯拼著給打殘打廢的風險,索性把僅剩的內力全貫注到雙腳。所以即便他已被轟到快昏死過去,卻仍然站立著、堵著門口;他殘存的意識為此感到欣慰,這麼一來一誠就又多了點時間,至少,至少是自己再挨一拳的時間……
少男不知道、應該說他無暇顧及,自己的硬撐正激怒著殘暴的兇手;獸王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察覺到益緯只剩雙腳硬紮在地上。“是嗎,好,我看你怎麼扎馬!”獸王妖術、內力同步提升、全身激射紅光,漫開來的熱氣把少男赤裸著身軀的汗、血全烤得乾裂。獸王功力升到極致,在他身上一頭兇惡的妖靈翼龍振開了雙翅、張開血盆大口發狂地吼著,兩隻前爪不時向前揮舞、像是要把眼前的少男抓獲吞食。
強大的氣勢連半彌留的益緯都感覺得到,這是遠超越之前的強橫功力。如此內勁自然伴隨著凌勵的招式,獸王把全身的功力集中在成爪的雙手,讓兩爪發出耀眼的紅光、甚至浮現鱗甲,一時間就跟向那頭翼龍借來的龍爪一樣。
獸王就用這神鬼僻易的兩爪,一把抓住少男益緯的兩條赤裸結實、肌肉出力漲起的光滑大腿。一招“霸王恨”取意霸王空有武力卻失人和、履遭算計而無緣稱皇之恨,兩爪緊抓狂握,像是要把敵人之心糾出捏碎一般。
“啊!啊~~啊~~啊~!”
益緯兩腿貫勁,大腿肌束本已像鐵條一樣,卻在這一抓之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