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
肉慾像業火一樣,反覆煎熬著男子鋼鐵一般的意志,長達十個小時;在這個大牢裡,唯一看起來還有精神的,就只有那根垂著一絲銀線的十八公分燙熱肉木奉。如果不論粗細,單看它不停地上下跳動,還真像釣魚時抖動誘餌的釣客。
“嘖…怎麼滴成這樣……”
旗哥走進了大牢,一邊嘲笑著任人宰割的囚徒。要不是他們一直沒來取精散功,益緯還真以為自己已經被性慾折磨過幾天幾夜了–那麼,現在出現的旗哥,是來取精的嗎?
“特武警隊的人,都管不住自己這隻銀蕩的肉屌嗎?”
旗哥這麼說著,兩指挾住益緯的肉木奉向後甩。亀頭輕微摩擦到制服布料的織紋時,益緯被那股放大數倍的刺激逼得抖了一下。
“住手……”
這半天的折磨裡,一直不肯開口求饒的特武隊長,終於說出了他在受刑之後的第一句話;因為制服是他們特武警隊的象徵,而且那是尚國借他的,少男不能讓自己淫穢的前列腺液玷汙了隊員們的制服。
但顯然旗哥用自己淫猥的思想曲解了少男的本意;只見他一邊說著:“都流了一地了,還想裝矜持啊?”一邊伸手穿進少男被解開襯衫裡,大力地撫摸著那八塊立體溫熱、溼亮誘人的結實腹肌。
“……呃……”
因為身負講究純潔純陽的無相元丹,被“四陰環”破了功,特武隊長的身體變成了只要一經觸碰就會掀起強烈性快感的“糊窗狀態”;狂野肉慾不斷衝擊著大腦、一波一波如巨潮般拍打著少年英雄的意志。
少男的羞愧和自尊如果真的是紙窗,那在經歷了性刺激超過十小時的攻擊和戳刺後,早該已是千瘡百孔,哪還禁得起一丁點的玩弄調教;那是因為承受如此折磨的不是別人、就是英武幹練的強者、特武警隊的精神領袖益緯,所以才能把身體本能的興奮反應壓制到最低。
“……呃……”
益緯用驚人的自制力,強行忍住快感、只在換氣時禁不住發出一聲悶吭;看到他如此堅毅地維護自己身上警隊制服的尊嚴,想是就連“四陰環”的發明人都要為之讚歎。
但旗哥並不知道這些、他不知道四陰環對無相仙氣的強制力有多大;在他眼裡,只看到了一名爽到在發抖,然後偶爾會飆出一些氣音、不停扭來扭趣的青春期少男–那這不是在發春是什麼?
正所謂“懷壁其罪”。本來就算是讓人取精散功、就算載上了四陰環,也犯不著被這樣,用“觀音膏”施以高密度的性刺激;又就算是為了怕他使用功力而抹上了魔藥,也犯不著被這樣上下其手。
但是隊長益緯的一身肌肉,不論是外觀上的線條、一塊塊的碩大飽滿、它的力道強度、堅硬觸感,和它底蘊裡深藏的剛毅不屈、英勇強悍,以及無形中象徵著的正義和信賴,都是馳名於正邪兩道的。
所以沒有辦法;會吸引到像旗哥這樣,在心底默默地對這個完美男體痴迷,但又怕被戰友發現會被排擠,所以把這份欲求深深隱藏、然後趁著阿標還沒進行散功作業的時候,趕快幫自己謀一點福利–會有旗哥這樣的人來折磨益緯、來一逞獸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呃……呃……”
這件警隊制服底下藏著的東西實在是太驚人了,光是那八塊介於小麥色和古銅色之間的健碩腹肌,外形看起來像是一顆顆黑糖大福併成兩排,卻又硬得像金屬製大算盤上的黃銅算珠一樣。
旗哥在隊長的身上,光是那兩排腹肌就讓他又是按、又是摸,又抓又捏了好一會;完全沒在管他這樣的盡情地把玩的同時,無辜的少男又得額外承受多少的性亢奮衝擊。
當旗哥聞到益緯身上充滿男子氣慨的汗味的時候,他整個人幾乎貼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接著他將隊長左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