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有譜了。
這段路越來越崎嶇,大軍在跋涉一天後才重新上了大路,我上了馬後照例是“抽”了一會這才吃飯睡覺。
第五天一早,蘇競倒是沒有叫我起床,但等我上個廁所回來就見她已經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了,我乾脆像個新疆舞演員一樣抖摟著全身跟她打招呼:“啊,白雲,黑土一見你就全身發抖!”
就在這時,我左腳背上那種感覺忽然再現,熱脹自內而外,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隨著它一抬腳,冷丁又覺腳背上似乎有一股熱氣被包住了,像要掙扎著往外跑的樣子,我一呆之下隨即恢復了平靜,蘇競見我異樣忙問:“怎麼了?”
我懊惱道:“好像逮住了,但是又給它跑了!”
蘇競也是一愣,接著欣喜道:“那就說明這個辦法可行,你要多加試驗。”
這一天我就上心了很多,但是那種感覺卻再也沒有出現。
吃午飯的時候我和老媽她們都席地而坐,剛要開飯,探馬忽然急匆匆來報,說是在我們身後三十里以外發現了大批黑吉斯的騎兵。眾將一聽都轟然站起,李瑋道:“是黑吉斯的追兵!”
老媽慢慢點了點頭道:“嗯,黑吉斯和洪烈帝國聯盟以後前幾天都在試探對方,所以沒人顧得上咱們,如今黑吉斯從洪烈帝國那裡得知我們急於回國,所以這才派人追殺,其目的就是要和我們在平地決戰好吃掉我們,來者這麼快,一定又是秦義武的部隊。”
李瑋道:“請大將軍帶人先行,末將願帶領一小隊人阻擊秦義武爭取時間。”
老媽看了她一眼道:“那留多少人合適呢?”大家心裡都明白,無論如何留下的人都不可能有生存的機會。
李瑋想了想到:“2000足矣。”接著又改口道,“1000也行。”
老媽搖頭道:“咱們飛鳳軍不能再有損失,只有全速撤離了。”
張趕虎道:“可是咱們帶著不少糧草輜重,秦義武卻是輕兵簡從,這樣下去咱們遲早要給絆住。”
老媽咬了咬牙道:“該放棄的也只好放棄了。”
趙得力道:“不行啊大將軍,馬菁還沒回音,十七國聯盟態度不明,如果有什麼意外咱們要繞道回國,沒有糧草一樣是死路一條。”
眾人一陣沉默,如今前方的十七國聯盟是敵是友尚不可知,後有追兵,飛鳳軍實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重要關頭。
李瑋道:“別猶豫了大將軍,還是讓我帶人去吧。”
張趕虎道:“這種事情還是我老張比較合適。”
老媽作色道:“別吵,讓我好好想想!”
我正聽得入神,忽覺左腳背上又是一熱,來不及細想就將左腳照熱勁發散的方向使勁踢出,緊接著整隻左腳都**辣地疼,好像腳裡邊不是血肉而是鞭炮一樣噼啪作響,劍氣很明顯被什麼東西箍住了,在掙扎著往前逃竄。我全然不知道該怎麼控制經脈,只有把腳一蹬一蹬地來回亂蹦,蘇競一見霍然站起道:“小龍,加油!”老媽她們本來心事重重地商議對策,這時也都不明所以地朝我這邊看著。
我腳背疼如刀割,又像要痙攣似的難受,靠近左腳大拇指的方向忽然起了一個肉眼可見的鼓包,像頭小老鼠一樣上下躥著,到這個時候我忽然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雖然看不見所謂的經脈,但是隱然覺察出左腳至五臟六腑間形成了一條通道,而看不見的劍氣就像是附著在上面的水滴,既有可能隨時脫落,又隱隱有要往裡鑽的趨勢,我痛入骨髓,一時有了想要放棄的念頭,蘇競忽道:“小龍,飛鳳軍就全靠你了!”
聽了這句話我咬緊牙關,死死盯著腳面上的小鼓包,順著它運動的方向不住蹬腿,一陣天昏地暗的劇痛之後,那個小鼓包無處可逃,冷丁躥進了我腳上的大拇指裡,緊接著我就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