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什麼。
對於這些私下的議論,宋襄公只作不知,但是有誰敢大聲叫嚷或說話,他卻是要立即彈壓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雄威營在邵九公的帶領下立於會場東側,震虜營則在葛義的帶領下立於會場南側,陷陣營在鐵毅的帶領下立於會場北側,虎捷營在秦智生的帶領下立於會場西側。營民和居民側在各營相接的空隙處站立,中間則是原先菜市口砍頭的那塊高臺,從臺上四處一掃,都是黑壓壓的人頭。
周士相是在申時三刻準時到達會場的,與他一同到來的是近衛營官兵。百戶蔣和按刀侍立在周士相身後,在他的左側,站著和大多數人一樣一臉疑惑的李輔國。(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誓言
周士相的出現令得會場上空頓時一片寂靜,偶有嬰兒的啼哭也被驚惶的母親及時捂住。
人群中,崇拜目光有之,畏懼目光有之,茫然目光有之,仇恨目光亦有之。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周士相邁上高臺,四面環顧,視線不自禁在已成廢墟的家的方向頓了一下,那一頓,心中說不出的哀痛,說不出的難過。
傷感一逝而過,再轉首,目中只剩毅然。
“今日在此召集大家,目的我不說大夥也應該知道。”
沒有任何官腔,也沒有任何廢話,周士相單刀直入主題,揚聲說道:“近日城中流言四起,說我周士相嫌棄後營的老弱婦孺是累贅,想帶著那些還能動的人突圍,把累贅拋棄在城中,任由清妖宰殺!”
此話一出,會場頓時一片譁然,前面那些膽小的人甚至嚇得嚎啕大哭起來,她們這一哭,其他還不明白狀況的也隨之跟著哭了起來,就是五大營的軍士也有憤然泣聲的,局面眼看就要糟,把個宋襄公急得心顫肉跳。
實際上會場上軍民有數千之眾,這時代沒有揚聲器,周士相縱使聲音再大,能夠聽清楚的也不過是前面的人,後面大半人是聽不到的。那些沒聽清的人都是在看前方的動靜,前面的人哭,他們也哭,前面的人叫喊,他們也會跟著叫喊,卻壓根不知道臺上的千戶大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場面有向失控轉變的跡象,老弱婦孺們還好,鬧騰不出什麼,但一旦五大營的戰兵鬧將起來,那可真是一場災難了。
急得不可開交的宋襄公不知道為何周士相要如此說話,又故意停在那裡任由人群失控,這時他只能想著趕緊滅火,把騷動的人群彈壓下來。要不然,這場軍民大會可就是新會城所有人的葬禮了。
宋襄公剛要喝令各營軍官彈壓部下士兵,卻見周士相抬手阻止,一怔之下,這才發現五大營雖有士兵被後營老弱婦孺的哭泣感染而騷動叫嚷,但各營大多數士兵卻仍是安靜的立在那,並沒有出現群起鬧將的場面。
微怔之下,再看各營百戶、試百戶、總旗們的神情,宋襄公便明白看來此前周士相已經對軍官們有過交待,對將會發生的事情有心理準備。也有處置預案,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安靜。少數士兵的騷動顯然都是在意料之中,也很快就被各自的旗頭控制住,沒能形成更大的騷亂。
相對周士相在五大營的安排,宋襄公暗自慚愧,後營這塊現在可真是亂得一塌糊塗。
。。。。。。。。
周士相任由會場的老弱婦孺亂哄哄一片,他則就那麼立在那裡看著臺下的他(她)們。
不知何時,許是發現當兵的都沒有聲音,營民和那些還沒入營的新會百姓喧譁聲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疑惑的投向高臺,落在巍然不動的周士相身上。
“害怕了?”
看著那些面無人色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周士相悽然一笑,“我知道你們害怕。女人孩子害怕被拋棄,害怕被清妖殺害,男人們害怕自己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