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跑得不知蹤影的梁標相,班志富就是莫名火氣。可火氣剛上來就又生生按了下去,這節骨眼就是殺了梁標相又濟得什麼事,還是得解決眼前的難題。看城中這動靜。怕是再強攻三次也難以破城,還是想想怎麼勸世子撤兵吧,這新會是不能再呆了。
念及此處,班志富掃了一眼一眾俱是喪著臉的將領,嘴巴一張便要開口勸世子撤回廣州,可沒等他開口,尚之信卻突然咬牙切齒道:“城中使這一出,那賊將分明是欲蓋彌彰,想要騙我解圍,我偏不如他意,傳我將令,三通鼓後再行攻城!”
聞言,班志富和諸將都是嚇了一跳,人人俱是想道軍心都已低迷到這個程度,世子殿下還要攻城,這不是自取失敗嗎!
“殿下不可!”
班志富急了,也顧不得這麼多人在,直接就道:“再行攻城只能是自取其辱!”
聞言,尚之信腮巴子猛的一顫,目帶凶光狠盯住班志富,也不顧眼前這人乃是跟隨他父親三十多年的老部下,破口就是大罵:“你這老匹夫說什麼!”
眾將一聽這話,都是嚇得愣在當場,人人寒心,班志富先是一愣,旋即臉上青紅一片,看著面前這個他從小看到大,也一心想要扶保的世子殿下久久無語。
半響,他神情恢復鎮定,後退一步垂首請罪道:“殿下息怒,末將失語了!”說這話時,班志富心中悲苦至極。
尚之信此時也清醒過來,知道剛才自己性子上來一時昏了頭,竟口出惡語傷了父王身邊第一親信的心,心下十分後悔,卻礙於當著這麼多人面不好向班志富賠禮,便怒哼一聲,揮手示意班志富不必如此。
班志富抬頭後卻是不再看尚之信,而是默默又退了兩步,站在諸將外圍不發一語。
經歷剛才一幕,諸將均是心有餘悸,無一人開口說話。尚之信也是沉默不語,一臉怒氣盯著新會城。場面一時陷入僵局。
在場眾人,除班志富外,便是都統秦國成最尊,其次是靖南藩下都統耿仲德。眼下班志富勸阻被罵,又無人再敢開口相勸,雖尚之信也沒再提攻城之事,但事情不能再這麼僵下去,總要有個決定出來,要不然再拖下去個兩三日,這大軍自個就要瓦解了。
秦國成有心開口相勸,可想到班志富的下場卻感到心寒,尋思世子現在是騎虎難下,自己出面恐怕未必能令其改變主意,倒不如由耿家人出面相勸的好。世子不給自家人面子,總要給外人一些面子的吧。想到這裡,秦國成便側過臉去看向耿仲德,不想對方似乎知道他的意思,故作未見反扭過頭去。
這一幕氣得秦國成在心中大罵不已,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嘴巴一動開口道:“殿下。。。。”
剛說了兩字,邊上耿仲德卻突然“咦”的一聲,秦國成聽了更是氣惱,先前要你出面你不肯,現在卻來做什麼。抬頭便要怒瞪他一眼,卻也同樣“咦”了一聲,隨之神情凝結在那,後背如墮冰窖般寒氣直湧。
秦國成和耿仲德的視線都落在西邊譚江之上,而那江上卻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支船隊。
一支紅色的船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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