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有,古來便有之嘛。剃髮易服什麼,也是新朝雅政,另外還有漢人已經腐朽,正需新血注入等等新解。在太平軍攻入江西之前,李治亭正在研究融合說,此說若成,則滿州入主中原統治漢人便是天經地義了。只可惜老天爺沒有給他機會讓他的文章在清廷眼中大放異彩,如今他搖身一變,成了“華夷之辯”的最堅定支持者,並且機緣巧合的充當了完成華夏一統的“急先鋒”。
黃金三百兩,鑄有周大帥頭像的銀元三箱,還有一位愛新覺羅家貴婦,是李治亭為呂三貴帶來的大禮。如果這些不夠,那沒關係,他還有很多,只要呂三貴開出價碼來,他李治亭是斷然不會皺一點眉頭的。
“呂將軍從前是鞏昌王殿下的部屬,我家大帥和巡撫大人對鞏殿下都很推崇,此次出兵入黔,亦是為了解救懸於邊外的李晉王和鞏殿下。將軍雖然現為吳軍,但不可否認,將軍是抗清英雄,且將軍素來忠義,也不忍李晉王和鞏殿下流落邊荒吧。”
“以禮服人”同時,李治亭也是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呂三貴從前是鞏昌王白文選的部將,清軍攻入昆明後,因失去和白文選的聯絡,呂三貴才降的吳三桂,故而李治亭便從此處著手切入,情禮兩全,不怕他呂三貴王八吃秤砣。
糾結了半天的呂三貴終於有了反應,他眼了眼那些黃金和銀元,臉頰抽了抽,然後咬牙道:“呂某視錢財如糞土。。。”
呂三貴話還沒說完,就聽李治亭道:“再加黃金三百兩!”
“吳三桂待我不薄,當日若不是他接濟,我軍將士家眷不知要餓死多少。”
“再加黃金三百兩。”
李治亭加碼時,當真是神淡雲輕,渾然不肉痛。
“這。。。”
呂三貴也不是不懂見好就收的人,只是他還是有些猶豫啊。他緩緩起身,目光從黃金和銀元不經意的掃向了那姿色一般,但據說卻是當今大清皇帝姐姐的那位旗人貴婦身上。
這女人倒也豐滿,雙峰很是肥大啊。
李治亭察言觀色,不露聲色的走到那旗人貴婦前,將她的手遞到了呂三貴手中,微微一笑:“美人配英雄。呂將軍,這位烏那希格格祖父便是舒爾哈齊,按咱們漢人的輩份稱唿,順治得叫他聲姐姐。”
“將軍吉祥!”
被自己那無賴子丈夫張四回賣給官府的烏那希熟練的將袖帕往上輕輕一揚,給呂三貴行了一個標準的旗人禮,然後將臉蛋微微垂下,兩耳間有一絲紅韻。
“唔。。。”
呂三貴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滿州格格行禮,一時間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
李治亭湊到呂三貴耳前,低聲道:“將軍有所不知,這位格格剛剛生產過,乳水很是充足。”說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噢?!”
呂三貴微怔,那目光卻是下意識的再次掃向格格的雙峰。果然,很飽滿。
水到渠成了,李治亭心下得意,這一路上貴州的大小吳軍將領還沒幾個不被以“禮”說服呢。呂三貴的動搖就在這唿吸之間了。
不想,呂三貴突然一個激靈,如被蛇咬般突然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漲紅著臉悶聲不說話。
李治亭一愣:難道真碰上不為錢和女人動心的?
念及此處,他輕咳一聲,沉聲道:“如果將軍執意破壞抗清大局,不顧李晉王和鞏殿下的生死,那將軍可曾看見城外我太平軍的十萬雄師!”
“看到了。”呂三貴的聲音很低,臉上的紅色卻不曾褪去。
“既然將軍看到了,那李某也不好再說什麼。我家大帥素來以禮服人,不願多傷性命,可將軍如果不聽勸,非要與我軍為敵,那我只能用這個來說服你了。”
說完,李治亭便做出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