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二人飛出窗欞擦肩一過的剎那,那方黑巾就這樣被男子挑了下來。女賊突然意識到丟了方巾,面容更白。她沒有說一句話,抬手一揮間,手中的柳枝卷著羞憤直向柳飛揚的肩頭斜插而去。
“呼——”鬢邊青絲隨風掠起,柳飛揚側身一閃,如鬼魅般地轉到了女賊身後,陡然間抓住女賊的長髮,向自己身體的方向拉扯。
“啊——”女賊終於出聲,臥倒在柳飛揚的懷裡。
“告訴你,假如你敢反抗,有你的苦頭吃。”柳飛揚壞壞地笑著,伸手在她胸前狠狠地掐了一把。
女賊的臉sè瞬息萬變,忽然轉了態度,泯著笑意:“想來的話,我們去屋裡,外面太冷了……”
這語聲溫柔,如絲如縷,男子似乎動了凡心。柳飛揚眸光一變,溫和地道:“好啊,我們去屋子裡,屋子裡面有炭火,不用穿這麼多衣服。”
拉著這媚惑的女賊,柳飛揚的心情瞬間大好。來到屋中,他將女賊按貼在床柱上,將寬闊的胸膛貼近對方滾熱的酥胸。
彷彿可以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兩顆心臟砰砰地跳動聲。被男子的身子貼上來,女賊也閉上了眼睛,似在享受著異xìng傳播過來的氣息。然而,她悄然緊了緊右手中的柳枝,又握了握左手中的玄魂劍,這兩樣東西她一樣也不會放棄,至於身前這個男人嘛……
“嘶啦”一聲,便那一節如劍般的柳枝剛剛抬頭時,柳飛揚粗魯地扯開了女賊的衣衫。
柳枝並未抬起,手已經被人反剪。
“蠢、貨!”柳飛揚冷笑著,用扯碎的衣衫迅速將女賊的雙手綁在了床頭,出手狠絕粗暴,扭得對方痛得咧嘴皺眉,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拔出玄魂劍,柳飛揚點向女賊的胸口,邪魅地笑了:“假如你這兒旁邊的兩個東西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把它們削去,免得讓別的男人佔了便宜去,如何啊?”
“不、不要,求你,可以麼?”女賊盯著面前的男人,有種說不出的情感在她明眸中流轉。但她沒有看到,對方的眼中同樣出現了少見的困惑與迷茫。
“你來盜劍,就該知道這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沉默片刻,柳飛揚還是挺著劍,劍峰偏向一側,戲謔地道:“你放心,過程很快,不會很痛的。”
寒光凜然,若凝脂的肌膚在劍芒下微微顫抖,一道血痕陡然間劃過雙峰,女賊不可抑制地驚叫出來:“哥!”
“哥?”柳飛揚手中的劍不再動了,空濛之音如大漠中的一隻白雕,在很高、很遙遠的天空中發出了一聲悲鳴。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女賊的眼眶很快被動情的淚水潤溼,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淚如泉湧。
“你剛才叫我什麼?”柳飛揚眼神一厲,彷彿很怕被人揭穿傷疤,咬牙切齒地威脅:“你再敢亂叫的話,我馬上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去喂豺狼!”
女賊抽泣著:“哥,我是飛儀啊,柳飛儀……不,我九歲之前是叫玉飛儀,你的妹妹啊。哥!哥!哥!”
一聲聲急切地呼喚,在柳飛揚的頭腦中無限放大——他剛剛對妹妹都做了什麼,侮辱?是他最痛恨別人對他們兄妹做的侮辱!不、不會的,她不會是我妹妹……不是的,不可能!
“不要亂叫了,你認錯人了。”柳飛揚沉下臉,一甩劍身,掉頭就走。他是奔去了院子,丟下那個自稱是他妹妹的女賊跑了。
星月交輝的光,從遼闊暗黑的蒼穹中籠罩在院子裡。柳飛揚卻走到屋簷下,躲開那些討厭的光輝,靠著牆壁喘著粗氣。他把玄魂劍戳進堅硬的黃土地,將頭埋進雙掌,掩蓋住一臉的痛苦。儘管如此,往rì的一幕幕還是隨著飛儀這個名字,不斷湧現在腦海裡。
“那是個女賊,只是想盜取玉家的玄魂劍罷了。她不是飛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