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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酩垂眸看他,一雙眼色澤淺淡,通透如琉璃,眼角微勾著,分明是雙多情眼,神色卻淡淡的:「那敢問楚長老,怎麼才算有勁?」

這對話有種若有似無的熟悉感。

楚照流升起警惕之心,被憐香惜玉支配的恐懼再度冒上心頭,果斷切換話題:「天清山舉辦說禪會,曇鳶也去了,去把他找過來。」

佛宗曇鳶,是久負盛名的佛子,在楚照流和謝酩還沒出生時,就成名已久了。

據說曇鳶出身塵世的帝王家,出生之時,漫天金光普照,天生佛骨,命格極善,而他本人的悟性也高,年幼時閱遍佛門典籍,懷有顆悲憫高潔的佛心,十幾歲就斬斷塵緣,入了佛門。

此後便潛心在佛宗優曇山上修行,鮮少露面,不問世事。

修界內多數修士,對佛子都懷有幾分敬意。

曇鳶閉關了幾百年,這次出席天清山說禪會,在靈通域引起了很大一波熱議。

楚照流的這副語氣熟稔得很,謝酩已經習慣帶個大型掛件在身後了,御劍而起,開口問:「你與曇鳶很熟悉?」

楚照流打了個哈哈,含糊道:「還好還好,本公子朋友遍天下,四海之內皆兄弟,可不像你一樣孤高。」

謝酩面無表情地閉上嘴,果然不再追問。

邪氣暫時被鎮住了,森森鬼氣去了不少,飛起一段距離,便能隱約看到碧藍的天空。

楚照流回頭望了一眼,稍微鬆了口氣,把精力放回自己身上。

布陣損耗精力與靈力,靈脈內流轉的靈力驟然被抽空,又因為被堵塞住了,恢復緩慢,熟悉的灼燒搐疼感又漫了上來。

比上次劇烈得多。

他臉色慘白慘白的,嚥下一聲咳嗽,摸出瓶藥,也沒看倒出了幾粒,胡亂往口中塞去嚥下。

謝酩彷彿後腦長了眼:「撐得住嗎?」

楚照流緩了緩,逗他:「我要是撐不住呢?」

話音才落,眼前一花。

楚照流愕然地發現,自己被挪了個位置。

謝酩將他扯到了身前,兩指按在他肩上,被觸及之處,傳輸來一股連綿不絕的純粹靈力,甘泉般滋潤了灼痛的靈脈,彷彿捲曲枯萎的枝葉,在甘霖下得以重新舒展開。

清涼涼的,很舒服。

楚照流緩慢地「噫」了聲。

以他對謝酩的認知,謝酩能容忍與他共御一劍就很稀奇了,畢竟對絕大部分劍修來說,劍就是他們老婆。

謝酩喜歡大師兄,那鳴泓勉強算他小老婆。

但哪怕是小老婆,哪有人能容忍外人踩自己老婆的?豈非是在給自己戴綠帽子?

讓他踩就算了,還給他傳輸靈力?

被奪舍啦?

楚照流張了張嘴,一句損話還沒出口,耳邊就傳來熟悉的琤琮嗓音,冷冰冰的:「閉嘴。」

楚照流:「……」

很好,能預判他要說什麼,看來裡面的芯子沒換。

看來大師兄的魅力有增無減,叮囑了謝酩一句「好生照顧小師弟」,就這麼管用。

被打斷了施法,楚照流也就懶洋洋地閉了嘴。

白來的靈力,不要白不要。

但是嘴閒下來了,心思又閒不住。

楚照流頗具攀比之心,用眼角餘光橫掃過去,暗暗比劃了一下,發覺謝酩比他要高半個頭。

豈有此理!

楚大少爺頓覺矮人一頭,下意識地挺起胸膛,想縮短點先天差距。

挺直了,還是差一截。

楚照流暗暗咬牙,偷麼聲的,假裝不經意的,緩緩地踮起了腳。

謝酩:「……」

他眼神複雜地看著一點一點拔高的楚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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