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深夜,楚照流偷摸到這位天降的三師兄房門前,想就他倆的排位順序和善地討論一下。
卻發現謝酩屋裡的燈沒滅。
從縫隙裡望進去,白天表現得無懈可擊的少年枯坐在床前,額上浮著虛汗,眼神半寐半醒,難得展露出一分脆弱。
楚照流愣了愣,在門前躊躇片刻,還是沒有推開門,轉身回到自己的屋裡,盤膝而坐,焚香撫琴,徹夜未停。
謝酩初來扶月宗的那一個月,夜裡從未滅過燈,清淙的琴聲泠泠而響,伴著明燭滾淚,直至晨光熹微。
大師兄忙得腳不沾地,二師兄下山了,只有楚照流知道這個秘密。
謝酩怕黑。
等謝酩屋裡的燈終於熄滅時,從未如此努力過的楚照流已經能把琴譜倒背如流了,深深凝視著自己彈到紅腫的指尖,欣慰地想,我真他孃的是個絕世奇才。
不過,都那麼久了,謝酩現在可是名動天下的劍尊,哪兒還會怕黑。
他出神片刻,謝酩敏銳地問:「怎麼了?」
當年撫琴相伴一事,不過是突發奇想,率性而為,楚照流並未宣揚過,更沒必要告知謝酩,回過神來,頗感自己多管閒事,笑了笑:「沒什麼。喏,瞧瞧前面,要有熱鬧看了。」
從無法點起引火訣之後,楚賀陽心裡就開始打鼓了。
但要現在退回去,他又有點不甘。
如果能拿到寶貝,滿足了賈長老,說不定他就能被引薦進入四大宗之一的太元宗了!
他心裡沉甸甸的,步伐越來越慢,越來越沉重。
眼前一片漆黑,耳邊連風聲也靜止了,死寂而沉默,感知也被黑暗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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