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護色 。他不只是頂尖的神槍手,還是個武術專家,集一身的功夫,可以說是翟禹凡手中最可 怕的武器。
“阿巖,時間不成問題!”韋士儒輕輕拍了一下朱薏歆的肩膀,笑容可掬的說道: “有蕙歆在,就是三天,也可以把事情辦得十全十美。”
剛毅、寡言的朱薏歆,是個效率專家,也是個美麗的化身,精雕細琢的五官,美得 猶如不染俗世的仙子,只可惜不苟言笑的眉宇,化掉了神采裡的柔美。
“是,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假,不過,你可別期望我們阿歆有那種閒工夫管這檔事。 ”蕭勁巖左手一伸,親匿地搭在朱薏歆的肩上,然後別有用心地偏過頭,對著朱薏歆嬌 滴滴地說道:“阿歆,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一點也不辜負蕭勁巖的用心良苦,朱薏歆果真開口打破沉默,“我一切都聽從凡哥 的安排。”
“凡哥,那這事你打算怎麼安排?”雖然不甚滿意朱薏歆的反應,但是蕭勁巖還是 很得意自己收到的成果。一個多月前,薏歆突然跟禹凡告假,說是想到鄉下散心。經過 一個禮拜,薏歆雖然如期歸來,卻變得有些精神恍惚,像是有什麼心事困擾著她,使得 原本沉默的她,更是消沉。以前的薏歆,別人說了十句話,她還會說上三句話,近來的 她,人家嘴巴都快說破了,她可能還沒插上一句話。而這會兒,既能讓她出聲,就表示 她的魂還在,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好現象。
“這事交給蕙歆的助理去辦,等事情弄妥之後,再讓薏歆過目。”點了煙,禹凡說 道:“沒其他的事,就早一點回房休息。”
“是,凡哥!”推開蕭勁巖摟在肩上的手,朱薏歆率先走了出去。
等到書房的門在朱薏歆的身後掩了上去,禹凡對著依然靜坐在沙發裡的兩個人問道 :“什麼事?”
“凡哥,都一個月了,你要不要跟薏歆談一談?”韋土儒凝重的神情裡,有著明顯 的關懷。
“是啊!凡哥,如果再搞不清楚阿歆發生什麼事,我擔心她會變成啞巴。”難得蹙 眉的蕭勁巖,這會兒也忍不住憂愁了起來。
“你們兩個不是已經跟她談過了嗎?”
“凡哥,談過了有什麼屁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歆口風緊得很,就是拿刀子扳開 她的嘴巴逼供,也不見得聽得到一個字。”有時候他不免要質疑,他和蕙歆的性別是不 是生錯了?他蕭勁巖的話比女人還多,而她朱薏歆的話卻是比男人還少,這不是挺不像 樣的嗎?
“凡哥,你是薏歆的主子,也只有你才可以讓薏歆透露一點蛛絲馬跡。”比起他和 勁巖,薏歆的主僕觀念可以說是無可救藥,所以,她會對任何人置之不理,卻絕不會對 凡哥有所遲疑。
站起身來,禹凡來到了落地窗前,遙望了一眼宅前的噴水池——一如這個月來的現 象,薏歆像個遊魂似的呆坐在噴水池邊。
“這事我會處理。”
“凡哥,那我們回房了。”說著,兩個人馬上靜悄悄地退出了書房。
身為翟氏集團總經理——翟禹凡的機要秘書,她的壓力自是比一般人都來得沉重, 只是剛毅、好強的個性,以及十幾年來的社會歷練,讓她絕不在人前表現一絲的軟弱。 只不過再怎麼強悍,她朱薏歆終究是個女人,壓力沉積太久,也有破堤的一天,所以, 在瀕臨極限之際,她跟凡哥提出了鄉下一遊的要求。
十幾年的自我封閉,讓她一飛出原有的天空,就瘋狂的自我放逐,隨心所欲的放縱 自己不去思考,不去設想未來的日子,生平,她第一次當個沒有負擔的女人,但是,卻 也讓她遇見了“他”——一個愛笑的男人,一個浪漫多情的攝影師。
她不想愛上他,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