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尤其某些人老愛作白日夢,什麼走過千山萬水,經歷重重阻隔,也難怪電 話會漏接嘛!”飄了慕雲霏一眼,展昱風嘆息道。
斜眼一瞪,慕雲霏生氣地還嘴道:“對、對、對!有人老愛作白日夢,不過,有一 種人更無聊,就喜歡偷窺人家在作什麼白日夢!”
眼見展昱風又要炮轟回去,邢浣月趕緊插話道:“好了、好了!晚一點立瑜回來, 我們再問問她,有沒有接到思圻的電話。”
心有不甘,不過,展昱風還是順著邢浣月的好意說道:“好啦!現在,你們兩個都 給我專心的工作,不要魂遊四海,藉機偷懶,知不知道!”
“知道!”邢浣月認分地點點頭,慕雲霏不甘心地朝著展昱風做了個鬼臉,跟著, 兩人才將心思擺回工作上。
溫柔地撫著插在花瓶裡的紅玫瑰,朱薏歆不自覺地流露出甜蜜的笑容,被自己深愛 的男人寵愛,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說真的,回到正遠的身邊,究竟是對,是錯?她還是沒有答案。然而,不管對或錯 ,現在的她,不想思考,只想當個貪心的女人,享受被愛的呵護。能擁有一天的相守就 珍惜一天,這才是最重要。
“唷!想不到……我們薏歆也會在上班的時間作白日夢哦!”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勁巖好奇地趴在朱薏歆的辦公桌上,盯著她努力研究著。
愣了一下,朱薏歆慌忙地正了正自己,應道:“巖哥!”
“在想情人,對不對?”跟朱薏歆處了這麼多年,勁巖還是頭一次看到她笑得這麼 燦爛,不過,為她高興之餘,他更想搞清楚是誰的影響力這麼驚人,竟然教一個不苟言 笑的女人笑得這麼嫵媚。
“我……你不要亂說!”心虛地垂下眼簾,朱薏歆看也不敢看勁巖一眼。
“是嗎?那你幹麼臉紅?”
“好了啦!你別逗她了。”將勁巖拉起來,士儒說道。
才剛站直身子,勁巖眼睛一觸及花瓶裡的花,立即又像發現大新聞似地叫道:“嘖 !有人送‘紅玫瑰’給我們薏歆哦!”將鼻子湊近紅玫瑰,勁巖用力地吸了一口,別有 用心地說道:“嗯……有戀愛的味道。”
紅著臉,朱薏歆支吾地岔開話題:“你……有事嗎?”
彷彿沒聽見朱薏歆的話,勁巖撞了一下士儒的肩膀,嬌媚地說道:“諸葛先生,你 來猜猜看,究竟是誰送紅玫瑰給我們薏歆?”
“問她不是更快嗎?”
“是啊!不過,也要人家願意告訴我們啊!”
對著朱惹欲微微一笑,士儒泰然自若地問道:“薏歆,是誰送的花?”
“這……”面有難色,朱薏歆不知如何啟齒才好。
故意嘆了口氣,勁巖狀似無奈地說道:“士儒,你看,問也是白問,人家根本不想 讓我們知道。”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接著哀怨地說道:“一起生活共事了十幾年, 稱不上兄妹,也算得上夥伴,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也要瞞。”
“巖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阿巖,你別嚇她了。”白了勁巖一眼,士儒幫朱薏歆解了危。
“人家哪有嚇她嘛!”無辜地眨著眼睛,勁巖說得好委屈。
懶得理會勁巖那副故作姿態的模樣,士儒逕自問道:“薏歆,裡頭現在怎麼樣了? ”
看了一眼禹凡的辦公室,朱薏歆苦笑道:“還是老樣子。”
“我進去看看。”說著,士儒便轉身往禹凡的辦公室走去。
“等一下!”急忙地拉住士儒,勁巖不放心地說道:“凡哥現在還處在活火山階段 ,你進去安全嗎?”
“整個公司被他搞得人心惶惶,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