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堂目前所有的金條了!好象前段時間葛幫主也提了大量的金條!”丁一把手上的小皮箱放在葛志雄的辦公桌上,同時把剛才‘孝’堂的會計部聽來的訊息彙報給葛志雄聽。
“嗯,這件事我知道!”葛志雄語氣盡量顯得平淡的說。其實他並不知道堂裡的資金被葛肇煌提走的事情,因為他以前聽父親說過,每半年內陸**的情報局會支助一筆費用給十四k;是十四k幫**情報局蒐集各國情報的費用。但如果此刻丁一說的事是真的話,這次父親可能是見內陸的**情勢不妙,而想借此機會用自已的微薄能力報蔣校長的知遇之恩了。可惜螞蟻怎麼能夠憾得動大樹?最終也只不過是把自已給賠進去罷了。怪不得父親讓他打理幫務。並不讓他參與到**情報局的事務中去。
當葛志雄帶著丁二提著那箱金條找到和父親一向交好的呂探長時,沒想到平時在一起稱兄道弟的呂探長先是打官腔,打太極,根本讓葛志雄沒有開口的機會。而葛志雄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要知道每年他父親都會定額的送一筆錢給這個呂探長,現在有事找上門來卻這樣一副嘴臉,惹急了他,就別怪他施暗手。
可能這個呂探長也感覺到了葛志雄眼裡透出的兇狠,等大部分同事都下班後,這才轉了一副臉孔對葛志雄道。“葛世侄,剛才真不好意思!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不得不在其他人面前避避嫌!”
“明人不說暗話,能不能把我父親從警署裡撈出來?如果能,這些就是你的了!”葛志雄把丁二一直接著的小皮箱接過來,‘啪’的放在呂探長的辦公桌上,撥了密碼後,箱蓋就在呂探長的眼前開啟,滿滿一箱金燦燦的金條展現在他眼前。
呂探長被眼前這滿滿一箱的金條晃花了眼,眼裡的貪慾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但他並沒有象往常一樣把面前的這箱金條收起來,而是伸也一隻手細細的摸了摸處於箱裡最上層的金條,同時在心裡暗暗可惜自已與這箱金條無緣。
如果有了這箱金條,他就可以把一個自已心儀了好久的女人從媽媽那裡贖出來,買套公寓安置下來了。所以好一會後呂探長才把手從金條上有些不捨的收回來,同時嘆了口氣道。“葛世侄,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這次我沒有能力幫忙了!這次的行動可是由港府總督下令的!”
“呂探長,請給我指引一下!”葛世雄見呂探長的神色和語氣,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更是把姿態放得低低的道。
“這件事只有找總督才有用!其他人都不敢做主!”呂探長見被他冷了大半天卻依然保持著謙恭的葛志雄,眼裡不禁有些讚賞,沒想到老友葛肇煌還真養了個能堪大用的兒子,看樣子他後繼有人了。
葛志雄一聽呂探長這話,心裡頓時涼了一半。但他臉上卻沒有透露一點,同時隨手從箱子裡拿出四根金條來放在呂探長的辦公桌上,嘴裡同時道,“一點小意思!”
呂探長稍推辭了下後也就收下了,同時象是才想起來似的提醒了一句。“如果透過兩國的外交途徑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兩國的外交途徑?!”葛志雄在心裡默默的重複了一遍,很快就理會了呂探長的意思,他臉上重新帶上笑意道,“多謝呂探長的指引!”而丁二則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家少主為什麼還要向這個幫不上忙的呂探長道謝並且還要浪費幾根金條在這人身上?
因為呂探長的話心裡有了成算的葛志雄很快就告辭離開了。而丁二自然忙不迭的拿起桌上少了四根金條的小皮箱,迅速的跟在葛志雄的身後,好象生怕晚走一步,那小皮箱就會被呂探長給留下了似的,倒是讓有些可惜金條得不到手的呂探長看得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葛肇煌的兒子不但聰明會做人,而且還很會御下啊!
葛志雄本想透過**軍情局留駐在香港的情報組向上反應,借內陸雖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