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僑!”他的動作近乎粗暴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這讓一直被呵護著的宋俏更難接受了……
“我現在可不是席僑,是梁文冰啊,我們在還原下午那場戲呢。”席僑嗓音低沉又帶著分邪魅的說著。
“你怎麼不笑呢?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能看到你對著我笑了……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這樣我這殘破的人生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陽光的。”宋俏知道這是席僑的臺詞……但是……現在她被這種情景渲染的真心的害怕了……就好像她真的被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壓在身下近乎要被凌、辱了。
“你這麼做事犯罪……如果現在放開我,那我絕對不追究。”宋俏渾身都顫抖著,這種幽暗的光線下,能看清的僅僅是一個人的輪廓。
“你應該求我而不是威脅我。”話語剛落下,他的硬、物就已經深深的頂進了她的身體中了……
“啊……能出來先把套子帶上嗎?”她的話讓席僑愣住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這種時候她想到的事永遠都是那麼奇葩啊!
“你覺得梁文冰在幹護士的時候,還會想著帶套嗎?”席僑一臉笑意的問著身下的小女人。
“但小護士作為一個女人,並且是有醫療常識的女人,在知道自己必然失、身的情況下,肯定會要想辦法保護自己最後一道防線吧。”宋俏覺得自己分析的是很有道理,但席僑此刻真的是慶幸她主動請辭了邊緣人的拍攝,不然文舒會吐血的吧……
“呵呵沒關係,我會忍著弄在外面的。”席僑決定不理會她這種提議。
“啊……我現在真懷疑邊緣人是一部三級片。”
“你以為我下午拍的鏡頭有這種尺度?你以為小護士有那麼多屁話嗎?”席僑用力頂了一下以作懲罰。
“席僑……你……你這個……大騙子……”她的一句話說得是斷斷續續的。
“物件換成了你,我當然可以發揮的更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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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席僑並沒有騙人,他說會忍著弄在外面,最後還真的弄在了外面……
完事後,宋俏渾身沒力的躺在床上,一臉哀怨的把一個枕頭扔到席僑的臉上:“我討厭你。”
“呵呵,你又口是心非了。”席僑沒有立刻躺下抱著她,而是套上了衣褲,“我要去文導那兒一趟,你先睡吧。”臨走前還不忘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宋俏嗯了聲,隨即想起了什麼:“席僑,你是去潛規則嗎?”
席僑頓住了腳步,手指輕點了點她的腦袋:“你他媽的腦子裡就都是這些玩意兒嗎!”他從她的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一盒毓婷……原本溫柔的眸光頓時冷冽了下來。
“宋俏……”席僑腦子就像是被棍子打了一下那麼疼,而且有過一瞬間的空白。
“嗯?”
“沒事。”他的聲音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出有著些顫抖。他把藥放在原處,拿起自己的外套就關上了房門。
這天晚上,宋俏先是小睡了一會兒,半夜三點多醒過一次,她下床在屋裡找了一圈,心想:他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啊……
宋俏心裡有些擔心,一種說不上來的擔心,她給席僑打了電話,如果真的還在導演那邊,那就當她是多慮了吧。
只是電話很久都沒有人接。
席僑在看到那盒毓婷時,甚至害怕問宋俏是不是不想給他生孩子,這種委屈窩囊的心情還是人生頭一次。多少女人求也求不來的事情,宋俏竟然如此的不屑……
和文舒約在酒店中的酒吧,這是個還挺有格調的酒吧,席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已經喝了兩杯的酒了,文舒也就是和他談一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