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熊冽前來助我們!”
斷腸門的四大屠君原本還有些顧忌逍遙子,可如今一聽逍遙子並未來,竟然只是派了個少年前來,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夏枯草冷笑道:“馮莊主,我還道你去請了個什麼厲害的角色來?原來只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莫非你真指望這少年腰間的破銅爛鐵能救你洛神莊麼?”
一旁的飛鴻影道:“也不知道那逍遙子是不是和你們洛神莊有仇?派這麼個土鱉前來送死!”
熊冽一雙冷目突然看向了她,冷冷的道:“我不是土鱉,我有名字,我叫熊冽!”
原本正在嘲笑他的斷腸門人突然愣住了,只覺得他話語中透露出一股殺人的寒意來,他一字一句,要人們牢牢記住他的名字,他要得到尊重,他的名字叫熊冽,而不是什麼土鱉或者八號!
楊星城也不太相信熊冽的實力,不由拉過袁飛,低聲問:“十八,你有沒有搞錯?生死關頭,你怎麼拉了這麼一個少年來?他如何能救得了我們洛神莊?”
馮洛天本來也不指望逍遙子能來,如今見逍遙子果真沒來,為了還人情債,竟然打發自己的徒弟來,正所謂世態炎涼,他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熊冽送死。便拱手道:“熊少俠,謝謝你不辭辛苦來助我洛神莊,今日我洛神莊與斷腸門的恩怨終要做個了結,禍不及無辜,我看你還是走吧!”
熊冽轉頭冷冷的看著洛神莊莊主馮洛天,然後再轉頭看了看氣焰囂張的四大屠君,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劍,指向斷腸門的人道:“那幾個,是你們洛神莊的人嗎?”
熊冽突然問出那麼一句來,著實讓馮洛天感到吃驚,他愣了愣,然後點頭道:“是……是我妻子、女兒和門下幾個弟子!”
熊冽點點頭,然後道:“好!”
大家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傻傻的看著他,只覺得這個黑衣少年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冰冷。只見此刻他已經出劍,這一劍好是詭異,快得令人窒息。長劍披靡而過,散發出陽光一般奪目的光芒,沒有人能夠直視,他的劍已經刺向了時歸路的喉嚨,周遭的人只感覺到一陣血花飛落臉旁,十來名圍困住人質的斷腸門人便已經被劍擊倒在地,連同時歸路一起。
眾人不由嚇了一跳,只見時歸路雙手還握著那一雙追魂鉤,他的目光顫抖的看著另外三人,顯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但又充滿了無限的絕望。三大屠君只見他突起的喉嚨竟然已被利劍挑開,暗紅色的鮮血頓時湧出,那傷口的形狀宛如一朵花,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更像是太陽。
夏枯草渾身顫抖,手中的劍已然拿不穩當,“當——”的一聲便掉落在地,他僵硬的轉動著脖子看向了熊冽,只怕自己眼神與他接觸的剎那他便會拔出手中那柄還未完全開封的劍。
不僅是斷腸門的人就連洛神莊的人都被驚嚇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劍法。那黑衣少年,冷厲的目光,宛若寒冬臘月的飛雪,冰冷無情,他握劍的手骨節分明,佈滿了老繭與傷痕,這靈魂遠遠要超出他的年紀。他彷彿是從地獄裡走來的人,身上帶著一種肅殺的死亡之氣,沒有人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更沒有人知道他手中的這一劍為何如此可怕?可怕得超越了死亡。
雲霸罡在江湖中行走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劍招,一招斃命,時歸路的死讓他已然不敢再輕視眼前的熊冽,他轉頭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此刻,他終於開始重視他的敵人。
熊冽低垂著手中的劍,任由血水滴落,冷冷的看著雲霸罡,道:“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嗎?熊冽,我叫熊冽!”他討厭記不住他名字的人,更討厭輕視敵人的人。
此刻斷腸門的三大屠君默契十足,紛紛在同一時間握住手中的兵器朝他襲來。熊冽沒有逃,也沒有進攻,只是挺直了身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