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我……”
端正不吭聲,靜靜等她再開口。
“我以前有過其他的男人。”她忍住哽咽,強迫自己一口氣說完,然後像個犯了錯的囚徒一樣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判決。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端正僵住的身體像具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空皮囊,無力的任她抱著。體內那股無法遏止的燥熱頃刻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褪得一乾二淨。
她說什麼?以前有過其他的男人?
她忘了他,卻還記得其他和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而她居然還說好喜歡好喜歡他,好愛他?
真是諷刺!原來她的純她的天真她的傻都是裝出來的,事實上她和他想象中一樣的放‘浪隨便不知羞恥!
他無聲冷笑。這個認知恍若利刃刺得他的心鮮血淋淋。脊背騰昇的蝕骨冷意化為一股無名怒火在他體內瘋狂燃燒。
在瀕臨崩潰的怒火真正爆發之前。他突然動作俐落的推開她,下‘床快速拾起地上的衣物隨便套上遮掩住光‘裸的身軀後便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麥笑木然的呆望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懸空的心一點點往下沉,沸騰的血液也像是被突然凍結了般,使得她整個身體僵冷如冰。
早該知道的,那麼出色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要一個已經不完整的女人?
是她太自不量力,以為他是不同的。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聽到了他和他母親的對話,知道他在臺灣有個喜歡的女人,為什麼她還要傻傻的沉溺在他時而溫柔時而霸氣的懷抱中懷著僥倖心理以為他會接受自己?
“端正……端正……”撫摩過還殘留有他體溫的床單,她痴痴低喃。就算是知道他們不可能有結果,就算是心痛得快要死掉。她還是無法控制住想他的念頭,而滿心滿眼滿腦子都是那個讓她整顆心都淪陷而無法自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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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價響的拍門聲驚得正在床‘上‘忙碌’的路珩宇險些從床‘上摔下來。
“親愛的,你家發生火災了吧?”被情‘欲撩撥得嬌喘吁吁的女人半睜著眼眸狐媚的睨著眼泛桃色的男人,調侃道。
路珩宇輕佻的在她高聳的渾‘圓上用勁捏了一把,性感的唇貼近她耳邊魅惑道,“管它多麼嚴重的火災,你都得先把我身上這把火給滅了……”話落迅速褪去身上僅有的那條內褲,跪在女人雙腿間抵開她的腿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