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複雜,悲嘆過其人的想法之惡毒。然凡事只能論跡,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不管所思所想如何狠絕,終歸是算不得證據的。
「但他的確是知情不報的,這點洗不掉。」謝江提醒。
「也不是洗不掉。」白中元笑笑。
「沒錯。」謝江深以為然的點頭,「有兩個地方倒是可以,看守所或者監獄。」
「好了,不說這個了。」葉止白的事情自有人負責受理,白中元更關心的還是眼下巡夜的事情,「馬上七點,準備準備出去吧。」
「幫我檢查檢查,這身裝扮沒問題吧?」
「軍大衣、中山裝、蓬頭垢面一隻眼,莫說是在晚上,就算白天怕都很難被認出來。」調侃過後,白中元又叮囑道,「老謝,多餘的就不說了,一定要多加小心,不管是誰殺害了瀋海濤,都絕非善類。」
「走了,等我的訊息。」
……
謝江離開之後,白中元起身關掉了屋子裡面的燈,葉止白的工作是巡夜,工資水平屬於全廠最低的那一檔,平時極為的節儉,容不得半點兒鋪張浪費。既是做戲偽裝,那必然是要注意到所有細節的。
屋子陷入黑暗,白中元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反正都是等謝江的訊息,不如就趁這段時間將案情再大致思索一遍。這倒不是對今晚的行動沒有把握,而是有個疑點是模糊的,具體來說是有關八卦圖案的事情。
與黃伯接觸不深,僅有兩面之緣,不過白中元是相信他的,無論怎說都有著周然那層關係作為勾連。不管周然來到支隊的目的是什麼,她的人品都是沒問題的,種種跡象表明所圖的也是為了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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