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熱鬧,但是何婉身為新銳城專案有限公司的總裁,卻脫不開身,參加聚餐,還喝了不少酒。
陳立到夜裡九點鐘,才帶著曦曦開車到營銷中心,接上喝得微醺的何婉,一起返回商都。
在外面蹦達了一天的曦曦,在路上就睡得香甜,陳立將她抱上樓都沒有醒。
何婉如今跟父母以及保姆住在一起。
何婉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雖然都還沒有到退休年齡,但是考慮到何婉的辛苦,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曦曦,以及方家前段時間有意爭奪曦曦的撫養權,加上何婉她弟弟也讀了大學,她父母索性就提前退休,住到商都來,照顧何婉及曦曦的生活。
何婉她媽媽五十歲剛出頭,雖然眼角長滿魚尾紋,但看得出何婉的柔美臉蛋,完全是她媽媽的遺傳;何婉他爸卻是長得孔武有力,看著完全不像是有著高階職稱的中學數學教師。
“還以為你們不回來呢,都這麼晚了。”何婉她媽將曦曦從陳立懷裡接過去,抬頭看客廳裡的掛鐘都快十點鐘了,何婉再不帶曦曦回來,她就要睡下了。
“不回來,我能睡哪裡去?”何婉手撫著玄關櫃,將踩得一天的高跟鞋換下來。
“我跟媽媽去陳立那裡睡!”曦曦這時候在她姥姥的懷裡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說道。
曦曦在外面玩了一天,興頭極高,回商都的路上還想著明天拉陳立繼續陪她——陳立在路上說著要帶她回去睡,這小丫頭倒是沒有忘記這事。
曦曦不過是童言無忌,何婉彎著腰換鞋卻是莫名的心虛,別過臉瞥了陳立一眼,粉臉有些發燙。
“陳立,陳立,你過來幫我看看這支股票的走勢,有沒有可能上漲?”何婉他媽何炎斌在書房裡招呼陳立過去。
何炎斌五十五歲就提前從學校退休,回到家裡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幹就光圍著外孫女轉,他除了應聘到商都的一傢俬人教育機構、週末幫學生輔導功課外,還做了職業股民。
何炎斌也沒有要女兒何婉的錢,將老兩口這些年積蓄下來的三十萬投入股市,雖然他是高中數學教師,還有難得的高階職稱,要是轉行研究經濟價值理論或許能很容易上手,但是在國內投機氛圍的股市卻沒有什麼斬獲。
“爸,你也不看都什麼時間了?”何婉走進煙霧繚繞的書房,將窗戶開啟來透氣,嗔怪道,“還有,怎麼又抽這麼多煙,媽,你怎麼不管管爸?”
“你可別說你爸,你爸前段日子剛誇下海口,說等賺到錢就給我換車,不用你賺來的臭錢了,但是你爸這幾天完全沒有聲音,估計心裡正鬱悶著呢,我哪裡敢管他啊?”何婉她媽開起嘲諷也是火力十足,何婉她爸何炎斌鬱悶的將何婉跟她媽一起趕出去,留陳立幫他研究新建創的一支股票。
徐元洲名下的投資公司是專門募集資金做二級市場股票投資的,雖然也不時鼓動陳立跟鄭文遠拿出資金,跟著他們一起控盤幾支股票玩玩,但陳立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
不過,幾次跟徐元洲一起吃飯,聽徐元洲聊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事情,陳立倒是瞭解到國內股票交易市場莊家操縱股票、控盤的一些手法跟黑幕。
陳立讓何婉她爸何炎斌拉到電腦前,看到何婉她爸一年前進股市的三十萬,現在還是三十萬沒有動彈,也難怪被何婉她媽損得沒有脾氣。
這一次何婉他爸買進的鼎建化工,是一支明顯由大資金在幕後控盤的化工股,經過第一波的大幅上漲後,目前處於平臺整理期,但後續這支股票的走勢,陳立也完全無法判斷。
畢竟這種受大資金控盤的股票,跟大資金的操盤意圖以及大資金自身的資金實力相關,跟目前市場流行的所謂趨勢、價值理論實在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陳立讓何婉她爸坐到電腦前,看到走勢圖也是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