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如劍,錚然出鞘,大日般的光輪射出三十三口星光神劍,分出了十一口,射向早已逃遁的黑老鬼,分出了十一口,射向踟躕不定的神秘魔頭,還分出了十一口,射向反衝回來的血衣人。
光芒萬丈,十一口星光神劍射出,連天穹也被分裂成了三個部分,天塌地陷,閣樓裂成兩半,在魔城中硬生生開闢出一條新“街道”。
“可惡!”
一聲慘叫和怒吼,已經遠遁的黑老鬼還是中招了,一隻臂膀被削掉。
黑老鬼也是極為兇狠,祭出真魔血袋,把自己的臂膀吞掉,隨後再次藉助反衝力,再次遠遁。
“吼!”
不遠處,數百丈的距離,隔了一條街道,那裡發出咆哮聲。
“咚”的巨響,土黃色的大鐘、方印、寶塔,一個個寶具顯化,抵抗十一口星光神劍。
結果咔嚓一聲,十一口星光神劍摧枯拉朽,什麼大鐘、方印、寶塔,全部分崩離析,像是泥巴捏成,簌簌掉落,砸得街道稀巴爛。
那個神秘魔頭也吃了大虧,祭出半邊身軀遁走,這才逃過了十一口星光神劍的絕殺。
黑老鬼和神秘魔頭尚且如此,更別說血衣人。
他大聲嘶吼,施展最強神通,所有血魔凝聚成不滅血身,血海滔滔,結果十一口星光神劍一削而過,仙光熾烈,血海蒸騰,斬過之後,什麼都沒有留下,血衣人直接被斬滅!
“譁”的一聲,存活者發出震天歡呼和悲吼,他等為活下來而慶幸,為太上長老的無上神威而喝彩,更加驚歎花魁的魅力,絕豔天下。
能讓一尊至高無上的太上長老,和一個身份尊貴的老長老護道,足以說明一切!
“血衣人已死,冒犯花魁者斬!”玫瑰白衣人嬌叱,她等也是浴血奮戰,讓所有人側目。
這是花魁的親衛隊,比很多仙門大宗的真傳弟子都要出色,不少人感嘆,風月小築不簡單。
白衣人歸隊,花隊繼續前行,踩著染血的修羅道,詭異的悽美,好似黃泉鬼國的公主出行。
“血衣人沒死!”參爺道。
“什麼!”
寧悠驚呼,又小心打量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才低聲問:“怎麼可能,他不是被星辰閣的太上長老斬殺了嗎,灰飛煙滅,什麼都沒有剩下。”
“死的只是一道血魔分身,血衣人本身借血遁逃走了。”參爺答道。
“不過那十一口星光神劍不是那麼好躲的,那是星辰閣的一種無上玄法,血衣人雖然沒死,但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口氣。”
“這樣。。。。。。”
寧悠釋然,方才星辰閣的一個太上長老親自施展無上玄法,連逃遁到遠處的黑老鬼都丟掉一條臂膀,何況近處的血衣人,不死也差不多了。
“事後找到血衣人的所在,將其斬殺,這種血修活著就是傷天害理,他要療傷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殺了就是替天行道!”參爺沉聲道。
寧悠點了點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像血衣人那樣,以胎衣煉製法寶,以人血煉製魔身,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殘忍至極,人人得以誅殺!
花隊繼續前行,彷彿方才的劫難只是一個小插曲,本來計劃就是遊遍整個第十一魔城,所以就算出現驚變也要完成。
星辰閣的太上長老沒有將業位光輪和星辰法相收回來,懸在寶車上空,如同一道日冕,好似一個星冠,戴在花魁的頭上。
另外老長老也沒有回去,一路相伴,護送花隊前行。
有太上長老和老長老在,再沒有那個老魔敢動手,動手也要掂量一二,是否是寶車中太上長老的對手,能否抵禦三十三口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