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之玩了一會兒電腦之後就去睡覺了。
因為喝了點酒,他很快就睡熟了。
當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之前那傢俬房菜裡的時候,他一時半會兒居然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等他看到一旁的應寒枝時,他才恍然回過神來——他居然又久違地做春夢了。
夢裡的應寒枝拿起了一杯梅子酒,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他掐住了阮梅之的下巴,低下頭來,撬開了阮梅之的牙關,將一口梅子酒渡入了阮梅之的口中。
阮梅之被迫喝下了應寒枝用嘴餵過來的梅子酒,沒等他把梅子酒全部嚥下,應寒枝已經勾住了他的舌頭捲纏吮吸了起來。
阮梅之感覺他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的梅子酒又被應寒枝吸了回去,等這一個長吻結束的時候,他已經面紅耳赤,口乾舌燥了。
應寒枝輕笑了一聲,在阮梅之耳邊低啞地說:“……真甜。”
阮梅之發現夢裡的應寒枝比現實裡淡定從容多了,現實裡的應寒枝動不動就臉紅害羞不說話,但是夢裡的應寒枝簡直跟總裁小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