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龍剛得了便宜,心情大好,不想捉弄吳老二,直接開門。
大門開啟的一瞬間,劉龍嚇了一跳,院子中的鴿子死了一地,全都是被啃了腦袋。
有的鴿子還沒斷氣,翅膀扇得到處都是血,地上、牆上、玻璃上......
劉龍大怒,以為是吳老二乾的,可等回身的時候,吳老二竟然不見了。
看不到人,劉龍更生氣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在村子裡找了一圈,然後騎摩托去了吳老二的村子。
兩個村子也有些距離,五六里地,劉龍把摩托車油門開到最大,排氣管子呼呼冒黑煙。
到村口的時候,劉龍才反應過來,吳老二和那個姑娘在一個村。
劉龍騎摩托車直奔吳老二家,屋門竟然是鎖上的,他知道吳老二無父無母,但一到晚上肯定回家。
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吳老二回來。
這時,吳老二隔壁回來了,疑惑道:“小夥子,你找誰呀?”
“找吳老二!”劉龍沒好氣道。
“啊?吳老二年前就死了。”
吳老二死了?
劉龍打死也不該相信,這幾天明明都看到了。
於是劉龍拿起電話,給好兄弟打了過去。
“我問你,那天早晨,吳老二是不是在我家堵門來的?”
“沒有呀,他都死了多長時間了,你不知道呀,那天早晨你出門還耍帥跳街舞了呀。”
劉龍大腦一片空白,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是吳老二天天來家門口堵著。
不對,鄰居說吳老二死了,好兄弟也說吳老二死了,難不成吳老二真死了?
可自己親眼所見的人又是誰呢?
劉龍越想越心慌,越心慌,身體越不受支配,連摩托車都騎不了了,踉踉蹌蹌走到村子裡的小賣店。
為啥去小賣店?
因為小賣店人多,人多壯膽。
劉龍向老闆娘打聽吳老二的事,老闆們一口咬定,說就是年前死的,村裡人一家出十塊錢火化安葬的。
“那,那你們村,你們村有沒有一個姑娘,短髮,很白,二十來歲。”
“姑娘倒是有,要麼在外面上學,要麼在外面打工呢。”
“不對,那姑娘不上學,也不打工,還沒物件,一直在家待著。”
老闆娘狐疑道:“沒這人啊,叫啥名?”
這時,劉龍才想起來自己並不記得那姑娘的名字,他有些慌張,記得姑娘說過一次,可情急之下就是想不起來。
“你說她姓啥也行。”
劉龍想了想道:“好像姓祝,對,就是姓祝。”
“不可能,村裡就一戶姓祝,家裡就剩個老頭了。”
說完,老闆娘的身子抖了一下,神秘道:“你說那姑娘短髮,很白,是不是西瓜頭?”
“對對對。”
此言一出,賣店所有人都愣住了。
“咋地了?她家在哪,我倆搞物件呢。”
老闆娘磕巴道:“小夥子,你趕緊找個明白人看一下吧。”
“啥意思,看啥呀?”
“祝家的閨女和你形容的差不多,可她都死了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