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定了報社的同學,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幫我發表論文,不,應該是熱情洋溢的給我寫專訪。當初我還百思不解,畢竟冰帝學院的報社也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怎麼會?後來當我看了報紙以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關西狼,好樣的。敢陰我,看我以後怎麼整死你。關於我的報道佔據了報紙的一個版面。對於我的描寫偏離了我最初的設想,差的十萬八千里。最最可氣就是說什麼由於本人的氣質和長相實在難以讓人信服,不過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同學手中的,據可靠訊息來源本人是在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不冒著危險吐出心中壓抑以久的心聲,最後還呼籲大家給予我更多的關愛,如果有人再闖入女廁所的話,請大家壓抑心底的尖叫,無視過去吧。更恐怖的竟然呼籲學校應該給我開一個專用洗手間,說是考慮到大家的心情。還開專用洗手間,當姑奶奶我是非典病毒還是IS啊。那隻死關西狼竟然敢暗箭中傷,出賣我。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關於這篇報道帶來的最終後果,就是本小姐的知名度已經和那群王子不相上下了,走到哪裡都有“關切”的眼神注視著我,當我去廁所的最終後果不是空無一人就是有一大群女生莫名其妙在我周圍晃來晃去,時不時假裝無意的看著我,明明好奇的要死卻非要假裝毫不在意,我看著就覺得很累。果然女人的好奇心是很強的,最恐怖的還是體育課時再更衣室你,一大群女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你換衣服,最終在露出果然如此,原來這樣等等興奮,釋疑,失落的眼神。興奮和釋疑的眼神我可以理解,可是怎麼還有失落啊。最初的好奇與懷疑在我幾天出入女性場所表現正常之後,總算有些削弱了。至少稍微讓我鬆口氣。可是我千不該萬不該忽略了忍足鬱士這個角色,尤其當他還具有“軍師”這一稱號,還有他那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沒過幾天日向小寶寶就很好奇的站在我們班門口大喊:“慈郎,我聽鬱士說你們班好象有個女扮男裝的人,所以我特地的來看了。慈郎,是哪一個啊,快指給我看看啊!”
哎,看看,看看現在的小孩子到底是什麼思想啊。什麼女扮男裝啊。我是正大光明的身穿男裝好不好。最可氣的是慈郎同學迷迷糊糊的,壓根兒沒有清醒的樣子竟然還能回答,天才!只是回答的內容讓我一度吐血,造成巨大的內傷。“啊,嶽人啊!有這個人嗎?我怎麼不記得了。ZZZZZ~”唉哎!慈郎同學。你口中那個不認識的人就做你旁邊啊!我知道你對於外界的事物毫無知覺,但是你好歹也要記得你的同桌吧,而且還是經過你家軍師大人提名的呢。經過嶽人寶寶那一嗓子還有慈郎寶寶絕妙的回答,班上的氣氛一下子詭異起來。大家的視線齊刷刷的集中到我的身上。我尷尬的起身,走向那個還好奇的往教室裡面看的人,同學你要找的人在你面前啊!
“咳咳~請問這位同學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好奇的紅髮寶寶上竄下跳,前前後後,圍繞著我轉了好幾圈。嘴巴還發出嘖嘖的驚歎聲。“果然跟鬱士說的一樣呢,不管怎麼看都不像女生啊。”
嘴角不自然的沒想到抽搐起來,額頭上暴起大大的十字路口。忍足鬱士!你這隻大尾巴狼,就這麼帶壞你們家寶寶嗎?
無語的看著眼前依然單蠢的寶寶,嘿嘿,既然你陷我不易,就別怪我不客氣啊!
“哎,其實。。。。。。”我一臉擔心兼憂鬱的看著日向同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哀怨的看著日向寶寶,沒錯!是哀怨。成功的將寶寶的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話語裡。
“其實什麼啊?”嘿嘿,看你急不可耐的樣子,就知道魚兒上鉤了。
“哎。。。。。”
“你快說啊?”呵呵,你要我說的,可別怪我!
我低著頭湊到寶寶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很為嶽人同學感到擔憂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