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那麼就需要有份量的稿子。
這個份量既指稿子的質量,也指寫稿子的人具有的名望。
第一篇是胡拾的稿子,內容是他對古詩的研究。最後不擴音到對於傳統文化的繼承問題,這也是他“整理國故”的中心思想。
原本這類稿子都會刊登在北大的《國學季刊》上。
《國學季刊》是北京大學於1923年出版發行的一種研究國學的學術性刊物。
“‘國學’在我們的心眼裡,只是‘國故學’的縮寫。中國的一切過去的文化歷史,都是我們的‘國故’;研究這一切過去的歷史文化的學問。就是‘國故學’,省稱為‘國學’。”
這是胡拾對於“國學”的解釋。
第二篇是聞易多的稿子,是一篇詩歌評論。講的是《律詩的研究》。
這是新月社詩歌的一個發展方向,那就是提倡新詩要進行格律化。
主張“理性節制情感”。反對濫情主義和詩的散文化傾向,從理論到實踐上對新詩的格律化進行了認真的探索。
自從新詩發展起來之後。很多詩人寫起了“自由詩體”。
所謂自由詩體和後世的口水詩類似,寫的太過隨意,沒有詩歌應該有的優美。
聞易多在《律詩的研究》中提出了詩歌的音樂美和繪畫美。
此時的聞易多還在美國留學,他是1922年7月前往美國,先後在芝加哥美術學院、珂泉科羅拉多大學和紐約藝術學院進行學習。
在專攻美術且成績突出時,他更表現出對文學的極大興趣,特別是對詩歌的酷愛。
第三篇是林子軒的詩歌,就是那首《再見,康橋》。
徐至摩覺得這首詩歌最能展現新月社的詩歌主張,也就是音樂美和繪畫美。
整首詩歌帶著柔美幽怨的意境,清新飄逸的風格,把格律詩與自由詩二者的形式糅合起來,巧妙地把氣氛、感情、景象融匯為意境,達到景中有情,情中有景。
而且,這首詩歌還沒有在國內的文學刊物上發表過。
他在徵求了林子軒和林徽茵的意見後,就把這首詩放在了《新月》雜誌的創刊號上。
第四篇是徐至摩自己寫的兩首詩,這是他擅長的領域,詩作極具浪漫主義色彩。
接下來是聞易多的《紅燭》,這是他在1923年9月份出版的詩集《紅燭》中的一首詩。
還有陳願的一篇文學評論,此人在1912年留學英國,在愛丁堡大學和倫敦大學政治經濟學專業學習,1922年回國,任北京大學外文系教授。
他和胡拾是一個陣營的人物。
林子軒最後還看到一首林徽茵的詩歌,寫了一位少女在秋日的遐想,有點模仿西方詩歌的意味,帶著傷感和憂愁。
這絕對是徐至摩為了討好林徽茵徇私的結果。
不過林子軒沒有說什麼,一本純文學雜誌有一位女詩人能夠吸引男讀者的注意,銷量也會好上很多,他甚至有了主推林徽茵的打算。
正如文學研究會的廬音和謝冰欣一樣。
廬音雖然是文學研究會的成員,但她的小說風格和創造社接近,擅長寫作感**彩濃烈的抒情小說。
文學研究會講求寫實主義,創造社則推崇浪漫主義。
冰欣同樣是文學研究會的成員,並在《晨報》和《小說月報》上發表了多篇詩歌和小說,引起文壇矚目。
這個時代的女作家本來就不多,這三位都是福建人,所以被稱為“閩中三才女”。(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九章 那些書寫時代的女作家們
就林子軒所知,沈燕冰主編《小說月報》的時候對冰欣極為看重。
1921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