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遠支吾其詞,連雷振遠本人都矛盾,從生理方面他要從其他女人那時得到滿足,心靈深處他又眷戀從夫人那裡得到的溫情。不過,雷振遠從夫人眼中的欣喜看出,夫人是喜歡自己回到她身邊的。
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上床休息。依偎在雷振遠強健的身體上,如月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不覺中,雷振遠已成為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這一認知讓如月吃驚。
“夫人,你在想什麼?該去吃早餐了。”身邊響起雷振遠低沉的男音。
驀然回,如月看到身後的人,已經由周媽換成了雷振遠,他正溫和地看自己。如月回報一個柔和的微笑,站起身。手放到雷振遠的手臂上,兩個人一起向外走。
服侍的人跟隨在後,向房間外走。雷振遠體貼入微地攙扶如月,落在周媽和晴兒眼中,讓她們由衷地高興。
這親暱的舉動在蓮兒看來,是刺眼的,雷振遠對自己的無情跟對夫人的溫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不滿,蓮兒是不敢外洩的,只有把它藏匿在心中,蓮兒有自知之明,一個丫頭是不能跟夫人爭寵的。
雷磊軒站立在玉馨院裡拭汗,他剛剛練功回來,看到父母雙雙從房間裡走出來,雷磊軒的眼光落到父親攙扶母親的大手上,開心地笑了,走過來向父母請安。
真好!父母仍是和好如初,並沒有因為父親新收個通房丫頭而鬧翻。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邊,看服侍的下人擺放食物和餐具。
一個白瓷盅子擺放在如月眼前,蓮兒開啟蓋子,盅內的銀耳燕窩粥香氣四溢。如月接過勺子。就要吃早餐。
“夫人,你等等。”雷振遠聞到燕窩的香味,心中突然湧出不安,阻止瞭如月喝粥。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下,雷振遠叫進廚房的管事李媽,皺眉問:“夫人的早餐跟我賞給人的是同樣的?”
廚房的管事李媽回答:“是,老爺。你吩咐賞給蓮姑娘的是銀耳燕窩粥,夫人近幾天的早餐都是喝銀耳燕窩粥。”
“賞給丫頭的不能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容易混淆。你把賞給的東西換成其他湯就行了。”雷振遠顯出不悅。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不明白,雷振遠為什麼不讓夫人的早餐跟賞給蓮兒的相同,只能理解為雷振遠不讓服侍他的丫頭跟夫人享用同等待遇。
其他的人聽到雷振遠的話後,沒有過多的想法,唯有蓮兒聽了,眼睛裡現出一縷幽怨,一閃而過。
李媽會意,回答說:“是,奴婢知道了,以後不能讓賞給的東西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其實夫人的早餐和賞給蓮姑娘的東西是不會混淆的,這兩樣食物都經奴婢親手做出,奴婢都是先做夫人的早餐,放到白瓷盅裡;後做賞給蓮姑娘的東西,放到碗內。”
呃,這李媽夠細心的。
雷振遠滿意地點頭,說:“還是不一樣的好。夫人,這粥快涼了,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雷磊軒是胃口大開,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飯,再喝過湯後,就告別父母到學堂唸書了。
用過早餐後。雷振遠要到鏢局去,在前面的大院裡遇到了盧夫人。
“雷老爺,恭喜你了。”盧夫人眉開眼笑,恭喜雷振遠新收了個嬌美的通房丫頭,豔福不淺。
雷振遠沒有笑,他看到盧夫人就想起蓮兒所說的話,這盧夫人挑唆蓮兒勾引自己,管閒事管到自己的床上去了。雷振遠要狠狠地訓斥盧夫人幾句,想到盧夫人是雷磊軒的舅媽,要出口的話就咽回肚子裡,盯住盧夫人冷冷地哼兩聲,就邁步走了。
想趁雷振遠高興討紅包的盧夫人討了個沒趣,不明白雷振遠為什麼跟自己生氣。盧夫人看雷振遠帶人縱馬離府,一頭的霧水。
服侍過雷振遠和如月用早餐,蓮兒回房間內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