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擁有。
雷振遠的大手輕輕地撫摸如月油亮的秀,大手順著長往下移動,在如月的脖子間碰觸到某個突起的東西,隔著衣服摸了幾遍,都沒有想明白裡面是什麼,解開一排扣子往裡看,原來是春節時自己送給她的珍珠項鍊。
“夫人,原來你一直佩戴這串珍珠項鍊。”雷振遠輕聲地說,他的大手在如月的脖子間,一顆接一顆地轉動晶瑩剔透的珍珠。過去,雷振遠從來沒有看到如月佩戴項鍊,雖說如月的飾中有很多項鍊,這珍珠項鍊是如月唯一佩戴過的項鍊,是雷振遠特意為如月買的。
“嗯,這串珍珠項鍊很好,我喜歡。”如月不知道,她隨口說出的話,落入雷振遠的心中,蕩起陣陣的漣漪:原來,她喜歡我給的東西。
雷振遠默默地撫摸如月脖子間的珍珠項鍊。這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鍊,在潔白細膩肌膚的襯托下,更加的熒光閃爍,雅緻迷人;這細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項鍊的點綴,亦顯得肌膚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開珍珠項鍊,在潔白光滑的脖子上來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膚,白玉一樣的細緻,綢子般的柔軟,以手撫摸,一顆心跟隨著變得柔和,柔和。
如月微閉雙眼,嬌庸地倚靠在結實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氣息,聆聽胸脯內強有力的心跳。如月像沒長骨頭似的,整個人都酢軟在雷振遠的懷中。
輕輕摩挲細膩的肌膚,感受到懷中女子柔軟的軀體,雷振遠的身體內激起了一股衝動,渴望再進一步撫摸這具yu體,渴望對這曲線玲瓏的軀體更進一步地擁有。雷振遠拉開懷中人肚兜的帶子,裸露在眼前的潔白飽滿讓他血液沸騰。口乾舌燥,驟然摟抱緊懷中的人,狂熱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紮在如月裸露的肌膚上,有些刺痛,癢癢的,如月咯咯地笑著扭動身體,試圖要避開這狂熱的親吻,嬌嗔的叫嚷:“你別鬧,癢癢的。”
如月以為雷振遠在跟自己鬧著玩,笑著叫他停止。
雷振遠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沒有停止動作,近似狂暴的親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雙肩、潔白的胸脯上,在嬌豔的蓓蕾上留戀了很久,又順著往下滑,落到結實平扁的腹部上。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忙碌地解開如月衣裳的扣子,幾下就要扯下如月的衣裳。
亦趨狂熱的親吻,粗重的喘息,如月明白了雷振遠的用意,用手無力地攔住快要離身體的衣裳,害羞地低聲說:“別鬧。天還沒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時間了。”
雷振遠聞言暫時停止了親吻,雙目灼灼地凝視如月,又狂暴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急促而低啞地說:“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體內熱血沸騰的雷振遠,飛快地扯下如月的衣裳,扔到床的裡邊。將身無寸縷的如月放到床上,嘴唇粗魯地印在豐滿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來回摩挲,然後滑向了最為**的地方,不斷地撫摸,含糊不清地說:“夫人,真想你。”
如月的熱情被點燃,她酥軟在雷振遠的身體下,俏臉緋紅,伴隨著狂熱的親吻,不安分地扭動身體,唇齒間不自覺地飄出**,才要環抱身體上這具強壯的軀體,卻已經離開。
雷振遠口乾舌燥,熱血沸騰,男子原始的力量在體內奔湧,急需釋放。他飛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隨手扔了。
強壯的軀體覆上來,意亂情迷的如月下意識地伸手環抱,猛然撞入體內的粗壯堅挺引來了整個身體的顫慄,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出如釋重負的呻吟。
“夫人。”雷振遠狂熱地呼喚一聲,摟抱身體下的軟玉溫香,盡情地宣洩自己的熱情。身體下這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悅地接受自己的愛。想到這些,雷振遠更是難以自控,淋漓盡致地釋放自己的熱情。
**,女亦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