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自己的兒子。
霍仲儒不用問就知道,霍去病生活得很好,劉曦看著這對另類的父子,終於弄明白一件事,霍去病為何非要自己陪著,劉曦的作用便是此時吧。
“霍伯父。。。”劉曦明顯見到霍仲儒身體顫抖,臉色煞白,不是所有人都如同霍去病,改口道:“霍大人身體狀況如何?”
這應該是霍去病關心的,霍仲儒回道:“小臣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咳咳。。。咳咳。。。”真是不爭氣,這時候咳嗽什麼?霍仲儒越是想要壓制咳嗽,越是停不下,一邊捂著嘴儘量壓下咳嗽聲,一邊擺手示意他無事。
劉曦拽了一下霍去病,比劃了垂後背的動作,霍去病下意識的搖頭,他從沒做過這活,就連劉徹衛青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劉曦聳聳肩,示意他自己看著辦。
霍去病想了一會,按劉曦所提示的給霍仲儒捶後背,咣咣響,差點將霍仲儒錘了個跟頭,霍仲儒咧嘴:“不勞煩將軍,不敢勞煩將軍。”
胸口後背彷彿著火一樣,霍去病停手,向劉曦示意不是他不做,是霍仲儒不讓,劉曦忍住捂著額頭的動作,霍去病不是藉機報復吧,怎麼看怎麼像啊。
劉曦很是無奈,這對父子就這麼幹坐著太尷尬了,劉曦說了一些霍去病的往事緩和氣氛,說起霍去病的喜好,說起他馬踏青苗,說起他縱橫長安街頭,甚至說起他和列侯公子打架,更說了霍去病被眾多小姐圍觀的窘態,霍去病揚眉看著輕言慢語說著這一切的劉曦,愣住了,自己的事兒她全都記得?
其實是霍去病誤會了,他這點事兒不僅劉曦知道,整個長安城就沒人不知道,霍仲儒擦拭眼睛,聽得認真,從不敢曦公主的話裡,可知霍去病是如此的鮮衣怒馬,天生富貴啊,是大漢皇帝親口所言。
”這就好,這就好。”霍仲儒輕嘆,忍了忍還是勸了一句:“將軍功勳卓著,陛下恩寵有加,但行事還是要稍微內斂些。。您身在朝堂,身居大司馬要職,必會遭奸佞小人妒忌。。。放人之心不可無。。。”
霍仲儒沒說一個字,都看著霍去病的反應,小心翼翼得很,生怕自己說錯了,惹得霍去病不痛快,悵然道:”您身邊有大將軍看著,有陳夫人,老夫沒什麼不放心的,只是驃騎將軍。。。去病。。。朝堂風雲變幻,要小心從事。”
這是霍仲儒第一次喊霍去病的名字,也是最後一次,這些話霍去病不是第一次聽過,但這次他卻記住了,霍去病頷首,併為承諾,也沒喝止霍仲儒,只是靜靜的聽著。
霍仲儒如卸重負的笑了,劉曦道:”你的話,霍去病一定會記得的。”
“啟稟驃騎將軍,此處的太守帶領著官紳,來拜見您。”
劉曦立刻帶上了氈帽,好快的訊息呀,霍去病淡淡的說道:”不見。”
“諾。”
理直氣壯的模樣,一看便知是久居上位者,霍仲儒徹底相信了霍去病的驕縱任性,他說不見,就是不見,誰來了也不見,那可是太守啊,就算是霍去病也得給點面子吧,他怎麼有了霍去病這樣的兒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歧路
“不見也好,您是驃騎大司馬,能見將軍一面,老夫此生無憾、”
“霍大人,你想差了。”
劉曦按住霍去病,道:“他是不願意見太守屬臣,不是怕旁人知道他出身霍家,霍去病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見他們,在再長安城聽得太多了。”
霍仲儒臉微紅,好名之心是難免的,他雖然不曾養霍去病一日,但從他心裡想讓所有人知道霍去病是霍家子,是他霍仲儒的兒子,有了冠軍侯誰又敢再嘲諷他無能?霍去病不見就不見吧,冠軍侯駕臨霍府,聰明的人都會聯想到他和霍去病的關係,再也不會有人欺上門來。
劉曦很清楚霍仲儒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