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還真不夠資格。
梁詩華卻道:“他不能,我能!”
陸漸紅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乾脆轉過身來,環視群場,道:“是不是這樣?”
這時郝香蓮不陰不陽地道:“梁詩華,梁詩勁死了,我還沒死呢。”
梁月蘭放聲笑了出來,道:“看看,看看,這就是梁家,好樣的。”
陸漸紅不再說什麼,徑直向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福伯走了進來,道:“灣水縣縣委書記胡克勃到了。”
梁老太爺七竅生煙,怒道:“都別說了。恩東,迎客!”
胡克勃在梁詩勁的遺像前拜了幾拜,這才直起腰來,梁恩東大步走過來,道:“胡書記來了。”
胡克勃的目光卻落在了陸漸紅的身上,趕緊走過來,伸出雙手道:“陸……陸書記。”
陸漸紅並不認識胡克勃,微微一怔,道:“你是……”
“陸書記,我是灣水縣縣委書記胡克勃,您來了怎麼沒有通知一下,好讓我們去迎接啊。”胡克勃的腰幾乎躬到了地上。
“來弔唁一下,沒那個必要。”陸漸紅淡淡道,“胡書記,你先忙吧。”
“陸書記,要不到縣委去坐坐,我向您彙報工作?”像陸漸紅這樣的省領導,哪裡是他胡克勃平時能夠接觸的,那是看也看不到啊,當然不願意放過這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了。
陸漸紅皺了皺眉,正要說話,遠處突然傳來呼吼的聲音,裡面還夾雜著安然緊張的說話聲:“達子,小心。”
陸漸紅一聽是安然,顧不上說什麼,大步走了過去,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見十來個小青年正圍著牛達,那個在縣城遇到的什麼健哥正操著膀子在看。牛達將安然護在身後,並不主動出手,誰先上來,便會遇到他強勢的攻擊,當然,這是因為要護著安然的緣故。
“住手!”陸漸紅大吼一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灣水縣縣委書記胡克勃見陸漸紅髮怒,心裡一抖,再看過去,不由暗暗叫苦,那個健哥不是別人,正是灣水縣政協委員梁詩棟的兒子梁恩健。
“梁恩健,你幹什麼?”胡克勃大聲道,“還不住手!”
一見胡克勃認識那什麼健哥,又聽說叫梁恩健,陸漸紅便已知道這小子的來路了,媽的,剛剛正窩了一肚子火,你一而再地來惹我,就拿你來開刀。
“胡書記,那個女的是我愛人,男的是我的司機,你自己看著辦吧。”陸漸紅撂下這麼句話,徑直走了過去。
胡克勃腦子裡發響,卻不敢停著不動,生怕陸漸紅有個什麼閃失,趕緊跟了過去。
這時,靈堂裡的一幫人也跟了過來,梁詩棟一看是自己兒子搞事,氣不打一處來,趕緊叫道:“梁恩健,你給我過來!”
陸漸紅斜了梁詩棟一眼,道:“達子,怎麼回事?”
“嫂子出來,遇上這幫人渣,居然調戲嫂子。”牛達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陸漸紅的腦門子直接升起了一條黑線,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侵襲他的家人,沉著臉回過頭向胡克勃道:“胡書記,灣水縣的治安就是這樣嗎?”
胡克勃也傻了,陸漸紅的雷霆之威不是他所能扛得住的,偷偷看了梁詩棟一眼,意思是說這回你兒子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我也幫不了你,回過頭道:“陸書記,您放心,我一定將這幫人渣繩之以法。”
說了這句話,胡克勃在陸漸紅的身邊低聲道:“領頭的是梁詩棟的兒子。”
“我不管是誰的兒子。”陸漸紅冷冷地冒出來這麼一句,頓時將胡克勃嚇得三魂出竅,咬著牙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幾乎是在吼:“楊帆,你現在就給我過來,立刻,馬上,木城鎮!”
梁詩棟上了前來,道:“胡書記,事情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