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謝靈珊在一旁揶揄道:“剛才你可是被你姐五花大綁來著,不記仇啊?”
“那不一樣,那是我和我姐鬧著玩,怎麼玩那都是我們姐弟倆的事,外人欺負我姐,那就不是玩鬧了。”路竟擇一本正經的說道:“二姑,我跟你說,自家事怎麼樣都可以,但是誰要是敢欺負我姐,那就是和我路竟擇過不去,和我過不去我還能饒了他?”
這一點和路朝歌一個德行,我大嫂怎麼收拾我那是我的家事,但是你們誰要是敢欺負他大嫂,你看看他能不能把你家祖墳給刨了。
“行,像他孃的我兒子。”路朝歌大笑道:“這句話說的好,家裡怎麼樣都好,但是誰要是敢欺負咱家人,那就是刨了他的祖墳也不為過。”
“教點好。”李朝宗瞪了路朝歌一眼,道:“大閨女,給我說說,怎麼欺負你了?實在不行大姨夫給你出氣。”
“小孩子的事,你們大人別摻和。”路竟擇牛氣哄哄的說道:“有我在就夠了。”
“好好好,我家竟擇處理。”李朝宗笑著說道。
“姐,你說怎麼個事。”路竟擇看向劉馨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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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學堂裡,有個小男孩,他總推我。”劉馨逸說道:“特別討厭。”
為了表示對女子入學的支援,李朝宗和劉子睿兩人,將自己的姑娘全送去了學堂讀書,這個時代對女子的教育很差很差,基本上就是兒子一定會去讀書,而女兒……到了年紀嫁人就是了,但是路朝歌不同意這樣做,他覺得不管男女都應該接受最基礎的教育。
所以,為了體現對這件事的支援,李朝宗和劉子睿兩人率先把自家姑娘送進了學堂,而且還不是什麼女子學堂,就是長安城最普通的學堂,也因為李朝宗和劉子睿的支援,很多女孩子才有了去學堂讀書的機會。
“憑你的身手,他還能是你的對手?”路竟擇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是大家閨秀,怎麼能隨便和別人動手。”劉馨逸理直氣壯的說道。
“合著在外面你就是大家閨秀了,在家裡你對我就重拳出擊。”路竟擇撇了撇嘴,道:“說吧!誰啊?”
“姓馬。”劉馨逸說道:“反正你就說你管不管吧!”
“管,怎麼不管。”路竟擇說道;“你放心,吃了飯我就帶著人去收拾他。”
“我聽說這個馬家人特別多。”劉馨逸提醒道:“他這一輩兄弟十六七個呢!”
“十六七個怎麼了,我兄弟更多。”路竟擇不屑的說道:“你就等訊息吧!”
“馨逸,你讓竟擇幫忙,怎麼不想著讓我和你哥幫你啊?”李存孝在一旁笑著問道。
“我大哥現在天天看不見人,二哥一天到晚沒個正型。”劉馨逸有些嫌棄的說道,劉宇寧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天天在他的那個‘實驗室’都快魔怔了,尤其是在改良了火藥之後,他對研究這些東西是越來越有興趣,十天半個月不回家已經變成了常態,至於那個什麼狗屁的科舉,他壓根就不想了,劉宇凡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天天都在家,但是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除了完成必要的課業,剩下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到處浪,他在長安城都出了名了。
今天這麼大的飯局,這哥倆一個都沒露面,不過家裡人都習慣了,兩個孩子一個忙事業另一個也算是忙事業,人家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沒必要非用親情約束兩個孩子。
“那我和大哥呢?”李存孝笑著問道。
“小孩子的事,你們大人摻和什麼啊!”劉馨逸說道:“這要是傳出去了,那不成了以大欺小了嗎?”
“我?大人?”李存孝指了指自己,道:“我才十歲,大哥也才十一歲而已。”
“可誰也不會把你們兩個當成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