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些平時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都凌亂的堆著,
往右手邊走擺了一張屏風,用來做隔斷,
過了屏風再一看,好傢伙一口一口的箱子堆疊著,
晃眼一看,至少得有幾十口。
箱子旁邊還堆著一個個的大塑膠桶,還都是能裝幾十斤水的那種,
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關葆把指著這些箱子道:“當年政府幫我把房子拿回來的時候,
騙走我家產的那些人另外賠了些錢,我想著錢多了也是禍害,
想置辦點什麼,一時間也不知道買些什麼才好,索性都買了酒!”
林放整個人都麻了。
‘都是酒?那塑膠桶裡該不會也都是吧?’
箱子都是統一的尺寸,隨意開啟一口,一瓶瓶的汾酒都是按照6x8的規格擺放,
上下兩層,這一口箱子就放了98瓶汾酒。
50口箱子,那就是4900瓶!
這還不算關葆這些年給喝掉的!
“關爺,您是這個!”
林放忍不住比了比大拇指,他坐擁玉石空間,
經過這麼多天的收穫,米麵肉菜無數,
自覺也算是個富戶,跟關葆這樣的狠人一比,
他就是個弟弟。
他道:“關爺,這些汾酒,不會全都是52年的吧?”
“也不全是。”
關葆嘿然一笑,道:“沒錢的時候喝存貨,有了錢就會再新的,
有新的那自然是要喝新的。”
知道關葆存貨多多,林放重新回到酒桌上再開酒,也就不再覺得可惜。
,!
8年陳怎麼了?只要他願意,把酒往空間裡一丟,開個加速,
就算是百年陳也輕輕鬆鬆入手。
也就是這汾酒52年10月1日的生產日期太吉利,讓人有些不忍下手。
如今知道關葆這狗大戶存酒如此豐厚,林放也就沒了顧忌,
隨手把酒給開啟。
酒瓶一開,一股濃郁的清香瞬間外洩,
林放不等酒氣揮發,趕緊把兩個杯子倒滿,先敬了關葆一杯。
“關爺,承蒙款待,我先乾為敬!”
林放說著,一口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了個乾淨,
這一口下去,入口綿柔,落口微甜,
餘香留嘴,回味悠長,久久不散。
白酒常見的苦和辣,不見蹤影。
勾兌酒常見的酒精味,也沒出現。
擱在前世,這一杯酒下去,林放就算不醉倒在地,
那起碼也得是兩腮暈紅,有些不勝酒力。
可現在,他屁事沒有,感覺一個人就能幹掉一瓶。
林放不由得讚了一聲道:“好酒!”
關葆陪了林放一杯,喝的卻沒他那麼豪放,
而是湊到杯子的邊緣處,嘴巴微張,細細的一吸溜,
林放都吃了幾口菜,他這一杯酒才算是喝完,
端的是個老酒鬼。
“好酒吧?”
關葆自得一笑:“我關葆一好酒,二好茶,三好下棋,
可要是論到平生心頭好,那還得是……”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隻剩下一瓶、一碗的博古架,
苦笑一聲道:“得嘞,都是往事,休提!休提!”
林放心中有數,兩人第一次見面,
關葆就拉著他扯了半天閒篇兒,對琉璃廠的興衰如數家珍,
這位爺最大的本事,可不是什麼喝酒品茶下棋,
而是那雙輕鬆給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