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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好居然在工作室開張的第一天,就跟他分手。
這當頭一棒,可是敲的不輕。
如今經手許應山的案子,又看到何婉婷居然把多線操作玩的這麼溜,卻足足十年不翻車,他更是覺得心頭忿忿不平。
這麼一想,林放心頭的陰霾也就隨之一空,他權當沒有聽出胡清嬋的暗示。
“何婉婷訴許應山侵吞他人財產一案,卷宗上沒有,能簡單的跟我說說嗎?”
“好,那我就說說吧……”
胡清嬋整理了一下思緒,道:“這個案子,也是我們接的。哦……忘了跟你說,我原本是在一家傳媒集團實習,後來在一次聚會上,我認識了一個做金融的姐姐,我們很聊的來。
在她的建議下,我離開了當時實習的公司,到了現在的律所上班。我和那位姐姐約好了,以後我幫她打官司,她幫我理財。”
林放:汪汪汪?
你怎麼知道我想問這個,我都還沒問,你就都學會搶答了?
胡清嬋笑著道:“一直都忘記跟你說,寶寶,你可不要怪我哦!嘻嘻……好啦,繼續聊正事。何婉婷狀告許應山侵吞他人財產,當時我們作為被告律師,跟何婉婷打了一場官司。
當時我們敗訴了,何婉婷手上確實掌握了一些關鍵證據。一審敗訴後,我們才從許應山的口中知道,他手裡其實有一些證據,只是他一直不願意相信,何婉婷居然真的能忍心告他,還想要把他給送進監獄裡。
所以一開始,許應山面對我們的嘶吼,態度很消極,很多事都是我們多方打聽、旁敲側擊之後,他才從嘴裡吐出一點東西。
一審敗訴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從那一天開始,許應山算是認清了何婉婷的真實面目,開始積極跟我們配合。
我們這才瞭解許多之前一直都很模糊的東西,一些情理上說不過去的彆扭處,也算是有了合理的解釋。於是,我們律所建議許應山反訴何婉婷欠債不還。
這樣的話,許應山代為保管了何婉婷的一些財物,沒有及時歸還,也就說的過去了。這些東西,是可以理解為抵押品的。
所以,我們對反訴何婉婷欠債不還,然後再在侵佔罪一案的二審中勝訴,都是有相當把握的。”
林放:“……”
聽的正專注的林放,這時候愣住了。
胡清嬋前面說的內容都沒問題,可這最後一句是什麼鬼?
既然條理清晰,邏輯嚴密,甚至就連證據都有了,還有把握勝訴,那你把我叫過來幹嘛?
有這個必要嗎?
所以,胡清嬋,你和付好是商量好了,這是要保送我通關副本是吧?
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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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靠自己努力的啊!
林放這時候又想起胡清嬋之前的那番話,她說她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了一個做金融的姐姐,然後在對方的建議下,離開了傳媒集團,去了律所。
這話,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當時林放沒有多想,可現在,由不得他不多想。
付好拿著他給的五百萬,開了一家直播工作室直播帶貨,拉上了黃琳琳這個傻白甜,還交好了胡清嬋這個前校花。
工作室的其他員工可以不用考慮,葉含笑的出現,也由不得林放不認真。
假如,這一切都是她們事先商量好的,付好負責賺錢,黃琳琳負責賣萌,胡清嬋負責法律問題,葉含笑負責家庭保健……
漂亮!
你們這是要把我從生到死,從工作到零花,全都給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啊!
林放這麼一想,忽然有點不想努力了。
你們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