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油。”
“京萬紅,燙傷界的一把好手,我點名要的。”
姿意小心翼翼把藥膏塗上去,邊塗邊吹,“疼不疼?”
“還好,現在沒什麼感覺了,腿也被樹枝劃了好多口子,你呢,你有沒有?”
秦鬱歡說著就想去翻姿意的褲腿,姿意怕癢,笑著縮了縮,“有,我還買了碘伏,先給你擦,再給我擦,不過小姑夫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小小的個子,大大的力氣,我今天看他挖土的時候,一鏟子下去比你幾個哥的力氣都大。”
尤其大姑姑家的幾個哥哥各個膀大腰圓,生得尤其魁梧,而小姑夫估摸著最多一米六,瘦瘦小小一隻,小雞崽子似的。
“我也沒想到,之前只聽說他身子骨像是不大好,也可能是我記錯了,他心腸很軟,平時笑呵呵的,但我每次一哭,他也在邊上稀里嘩啦地掉眼淚,一邊哭一邊安慰我叫我不要氣了,我猜想‘不要氣了’可能是別難過了的意思。”
最開始親戚們總用這句話勸她,秦鬱歡還以為他們是勸她別和父母一樣,和鯉城那邊的親戚過不去,原來不是,他們只是讓她不要難過了。
“怪反差萌的。”姿意小心挽起秦鬱歡的褲腿,發現小腿上盡是劃痕,她們穿的褲子薄,上山的路都是昨天用刀現砍出來的,一不留神就會被鋒利的枝葉刮傷,“不然穿裙子吧,裙子好一些?”
姿意是出於傷口而提的建議,她自己都打算去換裙子穿了,而秦鬱歡不知怎的,臉越來越紅,屈起膝蓋,小聲拒絕,“不要,就穿褲子吧。”
姿意:?
這傢伙不會是現在才反應過來被親了,後反勁的臉紅吧?反射弧也太……長了點。
上完藥後,趁著姿意收拾藥品的功夫,秦鬱歡忽然說:“小姿,我打算明天去營業廳看看能不能用遺產繼承的方式把我爸的手機號補回來,再去查查我爸的賬戶餘額,要是多的話,就取出來,把我們這次的花銷算在裡面,扣掉之後當著伯伯的面分成兩份,一份給我,另一份……秦玉漱要是回來,就給他,他要是不回來,這筆錢我也不打算動了,就存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