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伸手輕柔撫著姿意的臉，紅著眼眶，“疼不疼，我居然還拉你去喝酒。”
“不疼，可能是上止痛泵什麼的了，還好，”姿意心中柔軟，主動去蹭著秦鬱歡的手，“重新活過來就沒有感覺了，疼痛都是上一世的，上一世我和舒白竹是訂婚了的，在我看來也算是結婚吧，我們辦過婚禮，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儘管一年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想，關於這些，你有知情權。”
最大的秘密在秦鬱歡面前被攤開，度過了前期糾結的坎，姿意彷彿也沒什麼不可說出口的，“我結過婚，哪怕在這一世我還沒有，哪怕我上一世的婚姻並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是失敗的。”
“我知道了。”
秦鬱歡頷首，沉靜的姿態讓姿意一時摸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姿意正準備找點話題的時候，卻聽秦鬱歡輕聲問，“我可以知道我在小姿上一世裡的結局是什麼嗎？”
姿意瞬間僵了臉，一秒的時間，她笑笑，“當了影后，是好大的明星，要不然我怎麼會投資你，是不是？”
“不是，”秦鬱歡搖頭，“我的結局不好，是嗎？”
或許是怕姿意再次用美麗的謊言來安撫她，秦鬱歡主動把腦袋靠在了姿意的肩膀上，“小姿，上一世是上一世，你可以說實話，沒關係，我大概心裡有答案，只是想驗證一下。”
“你……”姿意偏頭，看著秦鬱歡乖巧的發頂，“我只在微博上刷到你走的訊息，是今年的十二月。”
“果然啊。”秦鬱歡輕嘆，“和我想的一樣，難怪你之前總是會抱著我哭，真的很謝謝你，小姿，你的心腸總是很好。”
“不過這次我會走不一樣的路，你……”
姿意斬釘截鐵打斷了秦鬱歡，“我又不是因為想救你才和你在一起，不是，”她又覺得這話不該這麼說，“是，最開始我幫你，是出於老同學的情分，也是有一點好奇心，想看看你究竟是為什麼，因為你給我的感覺是……你很努力去享受生活，你也比尋常人更容易看到生活里美好的東西。”
哪怕是投落在客廳的一束陽光，清晨綻放的一朵韭菜花，秦鬱歡都會為之而感到愉悅。
“後來不是，”姿意肅著語氣，連表情都逐漸嚴肅，“秦鬱歡，你身上有一種魔力，靠近你瞭解你的人都會為你而傾倒，我不是聖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的喜歡不是出於可憐也不是出於同情更不是出於心腸軟想救你，而只是出於你是你，沒有任何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