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姿意斟酌著她所謂的“出發點”,“秦鬱歡是我老同學,之前她混的太慘,著實看不下去了。”
溫久盈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梢,對姿意的話並不表態,只轉了另外一句話,“我需要時間考慮。”
“那麼咱們加個私人的聯絡方式?”比起溫久盈的冷淡,姿意倒像個社牛似的,當即點了二維碼給溫久盈掃一掃,“要見溫總一面實在太難了,溫總放心,我絕不亂髮什麼小廣告的。”
見面一場,交談足有半小時,溫久盈終於是笑了下,“小姿總很風趣,也難為你給我助理打了那麼多次電話。”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說溫久盈難約,但卻是有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拿走了溫久盈的私人聯絡方式。
“阿盈,今晚吃……”什麼……
姿意還準備迎接三個人面面相覷的場景,打圓場的措辭她都想好了,結果半天沒什麼表情的溫總忽然就盪出一抹笑,衝著來人迎了上去。
“選單我發給你了的。”她說。
“是麼?”江海棠這才拿出手機看,“我忙忘了,你先忙,我去休息室。”
“不用,”姿意當即插話,“我準備走了的江大夫。”
江海棠:?
“你知道我?”
她看向溫久盈,眼中之意相當明確:是又揹著我說什麼秀恩愛的話了?
溫久盈:……
“我之前想掛您的號來著,一直掛不上,”姿意湊過去,一直守在辦公室門口的助理相當有眼力見的遞了個紙袋子過來,“江大夫,聽說您愛喝這個,來前也不確定會不會遇見您,就備著了。”
“嚯,這是要走後門加號啊。”江海棠失笑。
“那也不是,”姿意當即端正態度,“我肯定會老老實實掛號的,一次掛不上我就再掛。”
“我看你像是經常加班的,讓阿盈把她的養生茶方抄一份給你就好,不用掛號。”
江海棠一聲令下,溫久盈當即就去辦公桌前寫她那背的滾瓜爛熟的養生方。
“不是不是,不是我看。”姿意搖頭,不過在溫久盈遞方子給她的時候,她也沒拒絕,“是我一老同學,夏天不知怎麼的,手上總長小水泡,一長就脫皮,手皮薄得用洗手液洗手都疼。”
“這樣啊,”江海棠大概瞭解,她沉吟道,“我最近都在靳城,有時間的話你就帶她到中河路的那家江和堂找我,晚七點到八點我會在店裡。”
姿意笑靨如花,“太感謝您了江大夫。”
“好歹收了一杯喝的?”江海棠晃了晃手中的紙袋子,“也難為你掛號沒找黃牛。”
“我是想找來著,我老同學說黃牛不對,”姿意無奈,“我越花錢就越助長這種氣焰,受苦的還是買不起黃牛號的人。”
結果江海棠的號還真就是那麼難掛,她都卡點守著醫院的小程式了都沒掛上。
“看來你這老同學很有原則,”江海棠對黃牛搶號也是無可奈何。
姿意這一趟可謂是雙份驚喜,她禮貌向二人告辭,快步離去,正好還能趕上秦鬱歡下課的時間,約她一起去靳戲食堂吃個飯。
“哪兒來的小朋友,挺有趣。”江海棠開啟被包裝得極好的生椰拿鐵,竟還是符合她口味的加了珍珠小料的,旁邊還單獨打包了一大份結結實實的奶蓋。
“和你還有點關係。”溫久盈去關了電腦,把辦公室內所有的物件歸到原位。
江海棠:“我不認識她?”
“春陽小屋是她母親的資產,”溫久盈拿了姿意給的劇本呢遞過去,“找我給她老同學投資的,她的老同學就是耳朵一直喜歡的秦鬱歡。”
江海棠有印象了,之前幫江蒼耳那江和堂代言的時候,她哥就去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