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習慣性地把手放在胸前,想要摩挲著那塊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玉佩。
一把抓了空。
突然身體一陣發寒。
記得那塊玉佩從眉心穿進去了。
用手撫摸眉心,纏著一圈紗帶。
一骨碌翻起身,跳下炕。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跑到鏡子前。
鏡子中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典型的北方大漢的造型,國字臉,下巴上一圈鬍渣,頭髮亂糟糟的。
額上纏著一圈白紗帶,破壞了整個臉的看頭。讓本來應該粗獷豪放的外表,看上與活像一個印度阿三。
張太平沒有心情檢視這些。對著鏡子,慢慢解開纏了好多圈的紗帶。
眉心的傷口已經結巴。用手觸了觸黑紫色的傷疤,沒感覺到疼,卻有些癢癢的。用食指輕輕地一搓,紫黑色的血痂脫落了下來,露出裡面新長出來的半透明的面板。
又仔細在哪層半透明的面板上看了看,完全沒有玉佩的蹤跡。
只是一想到腦袋裡面停著一塊玉,就感覺頭皮發麻,四肢發冷。
檢查無果的張太平心中如同被揪緊,七上八下的。
擱誰誰都會這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放在身體裡,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