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力的時候範茗將一個雪球扔在了丫丫頭上,看著丫丫頭上就像停駐了一隻蝴蝶一樣,範茗得意得沒有一點淑女範兒地哈哈大笑:“哈哈。。。。。。”
然而笑聲戛然而止,卻是張太平認了一個雪球打在她的額頭上,掉落下來的雪屑落在了嘴裡。
範茗呸呸呸吐出嘴裡的雪水,啊地大叫一聲,抓著個足球大的大雪球向著張太平衝了過來,看來這次真的是同歸於盡來了。
只是,只是出師不利呀,在裡張太平還有兩米的地方,踩在一塊被眾人踩平了的光地上,立馬單腳向前滑去,上身卻是向後背了過去,驚叫一聲大雪球也斜飛了出去。
她委屈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摔在地上由於有一層雪疼倒還罷了,只是會丟死人了。閉上眼睛不敢看到時候自己會摔出個什麼醜樣子,大家會怎麼笑自己。
張太平眼疾手張太平看到她睜開了眼睛就將她放開,範茗腳在地上站實腦子才算清醒了,明白剛才的事情,凝脂般的臉頰立即就羞紅地能滴出血來,應和著這素白天地異常醒目異樣。偷偷瞧了瞧蔡雅芝,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稍稍放了心。每次蔡雅芝在跟前的時候她都會有有種莫名心虛的感覺。
範茗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不玩了,我們三個人也打不過你一個。我們堆個雪人吧。”
“好呀,好呀,堆個小松鼠,在堆個獅子。”丫丫聽到堆雪人立即拍著雙手贊成。
張太平沒有什麼已經,陪著兩個小孩子玩耍,什麼都可以。蔡雅芝沒有再參與,進屋子裡去做早飯去了,行如水也跟進去幫忙。
要堆雪人,必須要兩個大雪球,院子裡的雪不夠,就滾著雪球到外面轉了一圈又滾回來。張太平那個雪球好大,足有七八十公分的直徑,範茗和丫丫合夥滾了一個只有還不到張太平那個的一半的雪球,但也不小了。
範茗和丫丫滾的那個雪球又在上面加了一個小些的,做了個雪人的頭,又跑回屋裡取了一根胡蘿蔔削成三段做成了眼睛和鼻子,再給它安了個草帽子,旁邊再插了一根掃帚。
一大一小兩人你在這個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她用手抹去又寫上自己的,玩得不亦樂乎。
張太平的那個雪球沒有用來堆雪人,而是拿出刀,大開大合不斷揮舞,沒多久就出現一隻狗的雛形來。又精細雕刻了一會兒,一隻神態*真的狗就出現了,不是獅子又是那個。只是身上的毛髮是白色的,要是換成棕色的,就和真的沒什麼兩樣了。
阿黃和獅子兩隻狗圍繞著雪雕的這隻狗不停轉悠,上前嗅嗅又退後叫幾聲,阿黃嗅了嗅沒有感覺到什麼氣息就走開了不再置喙,而獅子卻是看出來了這隻大狗和自己長得一樣,圍繞著它驚喜地尖叫不願離開。
張太平想到了什麼跑回屋子裡取出買回來還沒有用過一次的相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範茗要求也給她拍攝了幾張站在自己堆的雪人旁邊的照片,有和雪雕的栩栩如生的獅子合了幾張影。張太平又為丫丫派上了幾張。
雪一直在下,玩夠了,三人身上都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積雪,拍掉積雪見到屋子裡。張太平卻是拿出掃帚和鐵鍁開始打掃院子裡的積雪。
院子裡的雪要清理出去,不然天晴了後會融化在院子裡,然後整個冬季將三個院子裡的雪都清理了一遍,早飯也做好了,吃過早飯,這種天氣眾人不想出去,也沒有外人來竄門。將屋門關上,給炕裡面送上炭火,火炕暖烘烘的,幾人坐在炕上又開始看電視打牌。
玩道中午的時候範茗去每天雷打不動的午休,另外兩人在做飯,小丫丫領著松鼠和獅子跑出去和一群小孩子玩去了。張太平叮囑了一番不要到河邊去、不要玩火也就放心了,丫丫雖小還是很聽話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張太平一個人開啟電腦卻是搜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