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還聽說,正是因為‘名花會’的原因,所以這一次鳳凰臺的詩會,便以‘品花會’為名,但是作詩和作詞的話,不一定是要寫花草的。
詩會開始,眾人便將目光都看向了慕容宏和秦雨綿兩人,一個江寧第一才子,一個是江寧第一才女,不知道這一次,誰能更勝一籌。
其實比起詩詞的水準,慕容宏肯定是要比秦雨綿要強一些的,畢竟慕容宏寒窗苦讀十幾年,涉獵的經義典集肯定是秦雨綿一介女流不能比的
慕容宏也當仁不讓,率先在書案上執筆寫了起來。
“千葉萬葉翡翠樹,天香雕成姿容羞。縱使未成連天碧,會當隨水千古流……好!好詩……”王之修離書案最近,也第一個念著慕容宏的詩讚了起來。
“呵呵……慕容公子好文采,末尾這句‘會當隨水千古流’最得荷花的味道,惹人嘆息……”秦雨綿也讚歎了起來,想了想,又搖搖頭,說道:“反正雨綿是做不出來的!”
“秦小姐過謙了!”慕容宏笑了一聲,臉上頗有些得意之色,他環顧四周一眼,然後搖搖頭,目光又回到秦雨綿的身上。
倒不是慕容宏自大,在場的眾人中,王之修和謝明瑭是他的好友,互相都很瞭解,慕容宏自認,在詩詞一道上,王之修和謝明瑭和自己還是有些差距的,不然的話這麼是江寧第一才子?
至於房昭之,呵呵……文章四友,筆力強是強,但是對於詩詞,就有些二流了!
見慕容宏看著自己,秦雨綿淺笑了起來,說道:“荷花被慕容公子寫了,雨綿也甘拜下風了,只是慕容公子這一出手就如此不凡,到讓眾人不敢下筆了,所幸雨綿便帶頭獻這個醜吧!”
這就是商人家出來的人,說話的功夫都不一樣,考慮著眾人的感受,也顧全了自己的面子,不過最重要的,是成全了慕容宏!
既讓他知道,自己認輸了,又說明了,是為了讓詩會繼續進行下去,自己才動筆的,把話說圓了,秦雨綿才開始動筆。
“這一首詩,也是雨綿前些時日,在家中賞花的時候,偶然得到的……去年三月種花時,呵……花粉未開春意濃……滿園爭豔獨愛誰?桃花得氣美人中!”秦雨綿最後一筆落下,眾人便立刻歡呼了起來。
“好一句‘桃花得氣美人中’,秦姑娘真是大才啊……”
“呵呵,雖然比起慕容公子那句‘會當隨水千古流’來,秦姑娘這一首顯得有些大氣不足,但是卻多了一絲女兒家的嬌軟溫婉的味道,不得不說,秦姑娘大才啊……”
眾人連聲讚歎,聽到都說秦雨綿大才,謝芸靜的心裡就不是滋味,然後偷偷地瞄了蕭莫一眼。
蕭莫正要饒有興趣地欣賞著慕容宏和秦雨綿兩人的詩,感受到謝芸靜的目光傳來,蕭莫便轉過了頭,不解地看著她。
謝芸靜微微退了一步,對蕭莫輕聲道:“怎麼樣?有把握沒有?”
蕭莫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把握嘛,也不一定,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首寫花的詩詞,只是……怕你不肯用!”
“什麼意思?”謝芸靜不解地看著蕭莫。
“寫花嘛,不過寫的是……野草花!”蕭莫說罷,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看著謝芸靜,問道:“你要不要?”
謝芸靜白了蕭莫一眼,她心裡急得很,蕭莫卻沒一點正經的樣子,能不生氣麼?不過謝芸靜生氣也沒有辦法,一咬牙,還是點點頭,說道:“你把詩告訴我……”
“你能記住?”蕭莫一副不相信謝芸靜記憶力的樣子。
這一下謝芸靜是真惱了,氣道:“別婆婆媽媽的,一首詩而已,有什麼記不住的?”
“好!你聽著……”蕭莫有些氣苦,怎麼謝芸靜也和楊延琪一樣,說自己婆媽了……
聽了蕭莫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