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異,須得重回凡間潛修。
作者有話要說:
'注:魚婦,見於《山海經?大荒西經》,《山海經》上並無魚婦丹的記載。'
''崑崙派導遊弟子':各位遊客,這火樹的花骨朵一旦開放便是排山倒海的熾浪,加之風助火勢,所謂火樹銀花不夜天,乃是崑崙八景之一。'
第五十五章 再雙修一次又何妨?
但並非無藥可救。最簡單的辦法便是由雙修的仙侶送進去仙靈之氣。雙修之後仙靈同源,可以互入識海,所以識海乾涸並無大礙,入得他識海里去修煉陣便是。
可是,進不去。
徒勞地將他的手握半,甚至吻著他,試圖從他的池將仙靈之氣送入,卻始終無濟於事。
終於明白,疼愛的無咎是真的去,他的魂魄不再。縱然確知韓逸便是的無咎,但他也再非當年跟雙修之人。
又何妨?大風的,如此無咎,便再愛他次又何妨?
是啊,是如此深愛的無咎,便再雙修次又何妨?
不去多想,先從他那裡取無咎璧的玉珠布地六合陣,再從帝都鼎裡取出和合丹,滑入冰池裡,摟他。
韓逸身上無數燒過的傷痕,紅腫,焦黑,在白晳的肌膚間,觸目驚心。
忍著淚,將和合丹含在舌下,輕輕地吻在他的唇上。他的唇如冰池般,涼浸浸的,被用舌尖挑開,唇舌相交,和合丹化為津液,緩緩地在們舌間化開,接著便是焚身般的渴望。
唇分時,已然辨不清他是誰。是韓逸?還是無咎?或者,是曾經的飛揚。
很久很久以前,飛揚也是如此地喂和合丹吧?那時只想著要和無咎雙修,腔怨氣地要飛揚自裁,甚至,直到真正地跟飛揚在那西子湖底作夫妻時,也並不曾想到飛揚便是的無咎。而此刻,明知道韓逸便是的無咎,他可明白?待他醒來之時,可會如那般氣憤難平地要去自裁?
苦笑著,指尖輕輕地撫過他身上的肌膚,他傷得真是不輕,若是再猶豫下去,只怕他還得多受些罪。
便是意嗎?意果然弄人,每次的雙修居然都是如此。
緩緩地除去身上衣衫,靠入他懷中。冰池好冷,他身上卻如炎火之山般的熱,如那次般,仙靈之氣從的舌尖流入他的池,慢慢地注滿他的識海,才從下體處流回來。仙靈之氣,漸漸流暢。
沒有昔日讓戰慄的劇痛,只有無奈的甜蜜和明知短暫的幸福,無法放縱,無可沉浸,只能流著淚微笑。
便般陪著他,不分日夜地在冰池裡泡兩日,韓逸的傷終於好得差不多,才將地六合陣撤去,把他抱到無咎的榻上。
無咎不像般喜歡幻化切物事,他的洞府裡還有數份衣衫,是以冰紈染霞光織就。拿件無咎的衣衫替他穿上,那衣衫就像是為他造的般合身。
才替他穿好裡衣,韓逸卻醒過來,趕忙幻化成曾經的狸兒,身青衫,蓋身上那些從他那裡來的淺粉色的愈後傷痕。
韓逸茫然地打量著裡,再抬抬手臂看看他自己,滿面的猶豫和不可置信。
“狸兄?!”
淡淡笑,將外面的長衣遞給他,“恩公還是不要來崑崙虛的好。還只是炎火之山,裡頭還有弱水之淵。在火海之中尚有努力之途,弱水之淵卻是仙家完全無能為力的地方。”
他並不接那長衣,只靜靜地看,那眼光讓的心擰作團,卻還得在面上裝出滿不在乎的神情,心神裡割裂般的無力。
“……究竟是誰?”
努力地擠出絲嘻笑,“?是那隻救的文狸啊,莫非還想變回文狸讓驗明正身?”
韓逸依舊用那種不清楚含義的目光望著,良久才移開眼神,茫然地望向窗外,“為何會夢見的姐姐救?令姐……可是崑崙之主?為什麼是太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