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和蔣柔的供詞聽起來似乎沒什麼紕漏,但其實不過是強詞奪理,根本經不起推敲。
兩人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蔣夫人眼珠子一轉,裝作一副一時失言的模樣:「如此說來,真兇應該就是府中的下人。」
所有人之中,蔣柔的嫌疑最大,砌詞狡辯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倒打一耙。
衛大人和衛夫人的神色十分的難看,尤其是衛夫人,眼底的冷意都要凝結成霜了。
「蔣夫人莫不是忘了,兇手殺人,是為嫁禍宋姑娘,宋姑娘於我衛家有恩,即便府中下人與王夫人有仇,殺人便可,又何必要嫁禍?」
蔣夫人鎮定自若道:「僅憑一個香囊,很難論斷,就是嫁禍。」
衛夫人冷笑:「莫少夫人和門房各執一詞,也很論斷,就是清白的,我記得,我並未宴請莫家,莫少夫人卻不請自來,難道是別有居心?」
蔣夫人也知道自己把衛家得罪得透透的,但眼下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要保住性命,以後還愁找不到機會對付楚辭嗎?
「柔兒不請自來,不過是想沾沾貴府的喜氣,別無其他。」
「此案最大的疑點,便是宋姑娘的香囊為何會在王夫人手裡,只要查清這點,誰是兇手,是不是嫁禍,一清二楚!」
衛夫人好歹是官夫人,蔣夫人想跟她玩心眼,真的是不自量力。
何況,衛大人斷案無數,不是蔣夫人狡辯攀咬幾句,便可糊弄得了的。
衛大人道:「把那丫鬟帶來。」
那丫鬟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大,她一聽王夫人死了,都嚇傻了。
戰戰兢兢地去了暖閣,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更不敢去看王夫人。
衛大人問道:「你撞了宋姑娘之後,可有見到她的香囊?」
丫鬟目光閃了閃:「回大人,沒有。」
雖然她裝得很冷靜的樣子,但微微發顫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
楚辭神色玩味,緩緩笑道:「你先是撞了我,又失手將熱湯灑在王夫人身上,最後,王夫人被人殺死,手裡還攥著我的香囊,這也太巧了,不是嗎?」
丫鬟跪伏在地上,緊繃著身子,答道:「奴婢也不知道這是為何,但姑娘一定要認為此事跟奴婢有關,奴婢人微言輕,也反駁不了。」
楚辭默然。
一時間,暖閣裡死寂一片,加上王夫人的身體就在一旁,就變得有些瘮人。
丫鬟再鎮定,額頭的冷汗卻是止不住的冒出來,滴在地上,洇濕了地面。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鄉下來的小丫頭,不計較你的莽撞,又曾替你求情,你便對我生了輕視之心,覺得我好糊弄?」
楚辭緩緩開口,聲音淡無波瀾,可落在她心裡,卻是止不住的顫慄:「奴婢不敢,姑娘是貴客,奴婢豈敢對姑娘不敬。」
誰說笨手笨腳的丫鬟就一定木訥怯弱,這分明很伶牙俐齒嘛。
楚辭問道:「你知道,我那香囊裡裝的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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