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影象不清晰時,拍打幾下就會好點,所以王朋拍打機身。愣貨出的力是有點打了,只不過張太平不在意了,早該扔掉的廢品了,這次賣掉藥後,會重新買一個新彩電。
晚飯好後,張太平留下王朋一起吃放。飯桌上王朋表現的有點耷拉,主要是蔡小妹在場,王朋小時候沒少挨蔡小妹的毒打,估計現在心裡還存有陰影,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乖得很。
第二天,蔡小妹就準備返回學校,國慶節只有三天假,今天下午還要給人家孩子補課。
一大早,丫丫就拿著木雕跑到後屋來,告訴張太平說道。
“爸爸,姨姨想要丫丫的小木人,你能不能給小姨也做一個?”
張太平點點頭說道:“好,給你小姨也做一個。”
來到廂房裡,握著刀,稍加思索便開始下刀。不一會兒,一個留著短髮,穿著牛仔褲,雙手插在褲兜裡,青春洋溢的美女就出現在眼前。這個不如丫丫的那個傳神,主要是其身影不像丫丫那樣深入骨髓。
丫丫舉著兩個木人蹬蹬蹬又跑回前屋,將那個送給小姨說道:“姨姨,丫丫讓爸爸也給你做了一個,你不要在要丫丫的了好不好?”
蔡小妹故作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姨姨不要你的了,但是,以後你爸爸再雕刻時,你一定要讓他多做一個,明白了嗎?”
“嗯!”小丫丫用力點頭應道。
吃過早飯,送走蔡小妹時,蔡小妹對張太平說道。
“別以為你給我個爛木雕,我就會原諒你。以後你要是還對我姐姐不好,我總會有法子收拾你,信不信?”
張太平笑了笑沒說話。
蔡雅芝飛快地看了一眼張太平的表情,擋住蔡小妹指著張太平的指頭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其趕緊走。
蔡小妹甩了甩頭髮,背起姐姐昨晚烙制的松香餅,可能還有那個木人,轉身離去。
接下來一整天張太平都在果園裡修剪果樹,期間提出些空間水,用井水稀釋好多倍,然後澆灌給新栽的果樹,只是保證其能完全成活,並不使其發生什麼超脫自然規律的變化。
妻子一直在旁邊學習著,果樹的培養並不是一件輕鬆與容易的事情,光剪枝就有許多門門道道在裡面。不同的果樹修剪的方法不同,修剪的長短也不同,時間也各異。現在這個季節適合剪低矮的葡萄樹,那些比較高的櫻桃樹、核桃樹之類的必須等到秋後冬季葉子落光以後在修剪。
張太平看著妻子心疼的表情說道:“是不是心疼剪掉的枝條?”
蔡雅芝羞紅著臉搖了搖頭。張太平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地呆了片刻。然後咳了聲解釋道。
“果園裡栽種的葡萄樹大多都是矮化樹苗,植株之間的間隔少,並且根部小,向下扎得淺,樹與樹之間競爭激烈,本來吸收水分營養就困難,如果再不修剪多餘的枝條,果樹就很難長高長粗。結果子的年份,還得梳花定果,不然任其自然生長,營養跟不上,樹上結出的串數雖然很多,但是全都串小果疏,不只是味道不佳,賣相也極差。反過來,如果正確得當的剪枝疏果,每個枝條上只留一串,一個樹上有多少枝條就有多少串葡萄,那麼結出的果子實累碩大不說,味道更是不可同日而語。每串有兩斤多,每斤都能賣到六七塊的的好價錢。”
蔡雅芝驚訝地張圓了嘴,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說葡萄開能賣到這樣的價錢。以前在集上見到的葡萄,也就兩塊多錢一斤,一斤能稱好幾串,買的人也不見有多少。六七塊的價格也不知道真的能不能賣得出去。
張太平還嫌把她驚得不夠似的,又說道:“我們來算算這個這個帳。一畝地一百五十棵樹,一棵樹上留十五根枝條,也就是結十五串葡萄,每串兩斤。”知道她在想什麼,張太平繼續道“不用擔心賣不出去